“你還是在怪我。”厲出衡有力地垂手。
賢人大笑,“朕何必如此大費周章,冇有不也還是穩坐天下。”
“讓他長點記性,這大梁的天下不是非他莫屬,讓他體驗一下與眾皇子平起平坐的滋味。”
厲出衡和太子有嫌隙,奪妻之恨不共戴天,他不會等閒放過太子,可如果太子毫無瑕疵,又如何能被栽贓讒諂?把厲出衡放到江南,是冒險的行動,這是太子發起,賢人也就順勢同意了。太子的目標昭然若揭,賢人也冇有加以禁止,世家朝臣都是為大梁皇室辦事的,死一個厲出衡不敷為懼。
“總感覺太冒昧了,不敷尊敬她。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,送了庚帖疇昔,按六禮行事,才氣彰顯我想娶她的誠意。”謝桐有本身的設法,“實在我是本身不敢問她,如果劈麵被回絕,那我不是很冇麵子。”
“我們還能好嗎?”厲出衡問她:“如果留在我身邊讓你想起太多的不堪,我能夠放你拜彆。”
“必定能。”厲出衡說,“奉告齊王,籌辦就藩吧,我上奏的摺子都寫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