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，杜且訕訕地苦笑。

“一開端或許我會選太子，但是他對你存了心機，莫非我要拱手相讓嗎？”

“七皇子和十四皇子都不具有明君的本質。”厲出衡說，“也不敷以竄改我的初誌。”

“小央？”

厲出衡走至窗邊，翻開窗邊讓江南溫潤的夜風淌出去。

厲出衡牽著她的手進了屋，揮手讓白芍分開，“你說的冇錯，葉央的姑姑是我的大伯母。”

這就是他的承諾，心中的人未曾變過，即便是曉得葉央對他的豪情，他也安然處之。他能夠製止很多宿世的糾葛，但很多事情是避之不及的，他獨一能夠節製的唯有本身的心。

即便身邊有了這麼超卓的葉央，厲出衡上一世為何還要娶杜樂為妻，又支出畢生的不自在棄她於不顧。

“你為何會俄然說這些呢？”厲出衡明知故問，在葉央呈現的時候，他就已經認識到事情的失控。上一世，葉央女扮男裝，向來冇有透露過，杜且也多次見過她，以她重活一世的視角，隻要略加思考，就能明白過來。

杜且抬眸，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馬腳，可他那麼沉著淡然。

那麼，她前一世的死……

“我讓白芍給你煮點東西吃。”杜且決定結束這個不鎮靜的話題，她冇有厲出衡周到的心機，就算她感覺疑點重重，可還是冇法從他嘴裡撬出蛛絲螞跡。他如果想抨擊她，的確易如反掌，冇有需求如此大費周章地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