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雷長官在三樓左轉最裡頭的辦公室,你上去吧,我就不跟上去了,嘻嘻。”小劉渾厚的笑道。
心疼著呢。
“躺好,給你上藥。”雷君銘此時已經將近到爆裂的邊沿了,但是,他還是強忍著,看著娃娃嬌小的身子被他昨晚折磨成如許,他不忍心再讓她現在就包容他。
而新兵練習的事他也重新做了任務,和之前一樣,哪方先轟掉對方的堡壘,哪方就算贏,當然很多的新兵對雷君銘的這個行動表示極其的不滿,感覺雷君銘就是在以機謀私,紛繁內心算計著等練習結束以後就要去告發雷君銘。
拿了塊浴巾裹住嬌小的身子,她才翻開浴室的玻璃門,雷君銘冇將藥膏給娃娃,而是直接進了浴室,反手將浴室門關上。
她將腦袋埋在雷君銘的胸口,不敢看他,隻要一想到一貫沉著的他在她耳畔說了那麼多讓她臉紅心跳的話,她就渾身發軟發燙。
雷君銘的辦公室間隔宿舍還是有段間隔的,約莫走了一千米路的模樣,他們纔到了一座有三層的瓷磚樓房前。
“銘哥哥,不要,疼。”娃娃從睡夢中緩緩轉醒,微疼的感受傳入大腦神經。
雷君銘給娃娃上好藥以後,便急不成耐的衝進了浴室。
“嗯。”娃娃很乖的躺在床上,任由雷君銘給她上藥,她不敢多說一句話,因為,她曉得他一向都在憋著、忍著。
身上的黏糊是洗濯了,但是,最痛的那處,她卻不敢洗,不是不敢洗,而是手一碰到,就疼得她呲牙咧嘴,昨晚被扯破了,該死的雷君銘!
“感謝小劉。”娃娃淺笑道。
一場纏綿過後,娃娃羞怯的窩在雷君銘的懷裡,小臉上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鮮豔。
“嫂子客氣啦。”小劉的年紀也不大,十八歲,是初中畢業後便參軍了。
為了犒勞雷君銘這五天體貼入微的照顧她,她決定明天要給雷君銘做一頓豐厚的午餐。
回到雷君銘的房間,雷君銘便帶娃娃進了浴室,要給娃娃沐浴,昨晚還是她的初度,也是他初度享遭到她,冇節製得好,將她扯裂了很多。
等娃娃看到安平的時候,從速將臉埋在了雷君銘的胸口,小聲的道:“放我下來啦,這麼多的人,還都是雷君銘的部下,他這麼的抱著她,成何體統呀呀。”
“我現在帶嫂子去。”小劉很熱忱的道。
房間留下娃娃咯咯如黃鶯啼叫般悅兒的笑聲。
而她的內心卻溢滿了甜美。
“不會亂動你兄弟?”娃娃將信將疑的又詰責出第二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