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條的、節骨清楚的手指壓在唇上,黎酒耳根發燙,垂下眼輕點了點頭。
“嗬,是麼?”
“沈先生!”黎酒的心臟都要跳到喉嚨口了,看著儘在天涯的俊顏,怕摔下去但是又不敢去摟他脖子,隻能紅著眼角,急道:“您、您要帶我去那裡?”
沈傅名手指壓在她唇前,直到她沉默下來,才低聲問:“他說你‘服侍’過他,你很活力?”
沈傅名心中俄然一動。
“我……”見他不信,黎酒莫名的就有些委曲,“我不曉得,明顯甚麼都冇有,他卻要用心說我‘服侍’過他。”
這話讓人如何接?!
舔掉唇角的紅酒漬,黎酒的表情幾不成見的放鬆了一點,清楚的複述出那晚最後一段經曆:“輸了兩局後我叫大師一起玩,人一多,我就跑了。”
她冇發明,說話間沈傅名已經把她放到床上。
為了確保本身供詞的可托度,黎酒誠懇的點點頭。
眼看著間隔大床越來越近,黎酒情急之下,也顧不得那麼多,一把抓住他的衣衿,“我把他灌醉後就走了,甚麼都冇有產生!”
“不。”黎酒下認識推拒,才又反應過來態度太生硬,謹慎的彌補道:“我不會喝酒,對不起,沈先生。”
為甚麼?當然是……被迫昂首看他的黎酒動了動唇,“怕、怕您曲解。”
“你喝酒了,是不是?”
他動了動喉結,感覺模糊有股怒意在翻滾,這還不是勾引?
“啊。”黎酒低呼一聲朝他倒去,幸虧急中生智屈膝半跪在床上,不至於跌進他懷中。 可到底是有些驚著了,“沈……”
“玩的甚麼遊戲。”
他還當是甚麼人,能讓靳家太子爺這麼念念不忘,卻本來又是他這個“神通泛博”、有著百樣種身份的小老婆。
黎酒冇敢讓他把遊戲玩完整,哪怕這是“場景複原”, 本身倒是不敢偷工減料,緊緊閉著眼,一口悶掉了酒。
本來蒙著眼的領帶,此時在他手裡握著。
明天在江臨見麵,靳思齊開口就問老闆要小嬡。
“喝了多少?”
沈傅名喉嚨微緊,抱著人往大床方向走,“持續演示你如何服侍人。”
指腹下是精美細緻的觸感。
沈傅名俄然伸手一攬。
“沈先生?”黎酒謹慎翼翼的叫著冇反應的他。
“我冇有!”
醇厚的紅酒和那晚分歧,這個甜味更重,冇多少酒的辛辣味。
沈傅名去而複返,把倒了半杯滿的紅酒遞到她麵前,“喝。”
“如何,能給‘齊爺’麵子,不能給我麵子?”沈傅名卻不聽她解釋,眸中神采深了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