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樸到冇甚麼語氣的五個字,卻讓黎酒莫名的口乾舌燥,充滿了恥辱感。她動了動喉嚨,把裙襬謹慎的往上拉一點。
沈傅名已經分開,黎酒卻還冇回過神,看著門口發楞。
沈傅名放下藥箱,站直著低頭看她,“你是想讓靳思齊給你上藥?行,我去叫他來。”說完就要走。
合約是兩年,但之前的一年裡,黎酒和沈傅名見麵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,之間的邊界也是涇渭清楚。
黎酒差點被那一巴掌直接扇暈,這話聽得又耳朵直響。
――“啊!”
黎酒驚叫,立即去扶起瓶子,又倉猝抽了幾張紙巾去擦被弄濕的被子。
雙氧水擦上去的時候,的確痛得要命,厥後抹藥膏,就感受他的指尖帶著酥酥麻麻的電流,讓她兩條腿都有點輕微痙攣,她嚴峻又難為情。
黎酒下認識抬腳後退。
“你敢退半步嚐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