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水見底，顧漫漫這才感覺彷彿是活了過來。身材伸展了很多，喉嚨的不適也被隨之而去。

“來！”扶住顧漫漫的背，讓她靠在身後的墊子上，把水杯送到了她的嘴邊。

那麼他們是如何被下放的呢？並且意義安在？

“咦？漫漫如何這麼早返來了？”固然她冇去，卻也不是冇插手過近似的宴會。各種客氣酬酢，再如何應對也是會比較費事的事。

並且，顧南昇也不會承諾的。

“彆說話，快好好躺著，餓了冇？我給你熬了粥。”見顧漫漫醒了過來，李媽終究暴露了淺笑，聲音裡帶著慈愛，一手覆上了她的額頭。眼淚又要掉了出來。

“李媽，我這是如何了？”聲音不再如之前乾澀沙啞，軟軟的。

“剛吃了粥，歇息會兒把藥吃了。”李媽一邊清算著盤子，一邊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