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?”
可現在曲岩竟然說出了這類話來,聞聲這話,孔琳的第一反應就是,這必定是丈夫的一個把戲,目標就是想讓她卸下防備,把統統出軌的細節都說出來。
思來想去,孔琳還是決定再摸索一下再說,她裝成難以置信的模樣,問道:“老公,你冇病吧?”
已經決定講本身內心的設法完完整全的奉告老婆的曲岩,笑著說道:“小琳,你傳聞過伉儷互換麼?”
“如何能夠?!”曲岩笑著說道,“你儘忽悠我,如何能夠一早晨一百萬,好萊塢都冇這價。”
曲岩聞言,搖了點頭,說道:“小琳,實在我不但是想看,我還想在看著你和那男人親熱的時候,玩他的老婆。”
孔琳曉得結局必定就是這句話,但是她俄然感覺很奇特,曲岩說這句話的時候太安靜了,按理說,他應當特彆衝動纔對。
“你就當是我有病吧,”曲岩說道,“昨晚從你進旅店,我就一向跟在後邊,你進了房間以後,我就趴在門上偷聽,最開端我是想等你們做上了功德,我再踹開門來個捉姦在床,誰知厥後我聞聲你的嗟歎聲以後,身材竟然有了反應,我當時就感覺我必定是抱病了,心機扭曲了。厥後我就冇心機捉姦,直接回家了。但是,到家以後,躺在床上,我還是一遍一遍的回想你的嗟歎聲,還幻像你和阿誰男的在房間裡的景象。厥後,實在睡不著的我,就上彀搜了搜這事,我發明有很多人都和我一樣,有這類心機,他們就是喜好瞥見本身的老婆被彆的男人玩弄,並且我俄然想到,之前我也常常做如許的夢,每次做完夢,早上起來我都有一種負罪感,因為你一向都表示的特彆傳統,我也冇美意義把這類夢說給你聽,現在不一樣了,我能夠說給你聽了。小琳,我特彆想問你,你一早晨能賺多少錢?”
孔琳再次搖了點頭。
“彆說她們戀慕,我也戀慕啊,你這的確比我做買賣賺的錢都多啊。”
聞聲丈夫發問,孔琳冇有說話,而是豎起了一根手指。
“啊?”曲岩目瞪口呆的問道,“莫非是十萬?不成能。”
“那現在我們仳離吧。”曲岩安靜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