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他放下了調查犍尾堰的事情,轉而去調查白啟。
魏知之前在刑部乾過,斷案熬煉出來的直覺奉告他,那不普通。
魏知欣然答允。
魏知也能感受獲得劉氏不是非常的信賴他,不過他略一思考便也瞭解了。
“起碼可托他九成。”
他才曉得,他要找的人竟然就在益州府內。
白老爺就恨鐵不成鋼的橫了他一眼道:“昨日善寶和滿寶在書房裡看了一天的書,你倒是去書院了,你學到甚麼了?”
魏知問,“老夫人可有其他的線索嗎,你想一想,他會把東西藏在哪兒?”
在劍南道,在益州,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,他是不成能直接找上門來見劉氏的。
魏知感喟,“她或許曉得,但白啟的東西她必然冇拿到,乃至都不曉得在哪兒。”
魏知看得哈哈笑,問道:“善寶是劉老夫人的孫子?”
“我兒如何會把那種東西帶回家扳連我們呢?”劉氏道:“當時他是一人在任上,當時我孫兒年幼,不能出遠門,以是我們留在隴州故鄉。”
卻冇有說聰明之類的話。
誇完了白善寶便順嘴誇一誇他們家的二郎,笑道:“我們二郎也很靈巧孝敬的。”
以是在聽到路邊有兩個流民提起綿州也受災嚴峻時,他便順水推舟的過來了。
可他找到當年的一些舊人問起白啟,卻有人一而再,再而三的禁止,被問話的人也一向言辭閃動。
白老爺看了劉氏一眼,低下頭去。
魏知眉頭緊皺,道:“這世上最體味白啟的恐怕就是那位老夫人了,讓她開口,可比讓那三個犯人開口要難很多。”
等人一走,白老爺就問道:“嬸孃,我們不說,魏大人見過那兩小我也會曉得周銀伉儷的存在,我們為何要瞞著他們呢?”
魏知便歎了一口氣,道:“我想見一見那三小我。”
比如他在益州府要看犍尾堰的賬冊,他們會眼也不眨的給他,要見當年構築犍尾堰的勞工,也冇人禁止。
對方那麼怕他去查白啟,說明白啟手上必然有甚麼他們驚駭的東西在。
在巴西時,他本來還在思慮該找甚麼樣的藉口到羅江縣的七裡香走一走,以是在白老爺也去時,他纔會特地把人叫上去說話。
想著如果到了羅江縣,白老爺和其他鄉紳一樣客氣的請他回家暫歇,他必然會承諾去的。
“不過我們不急,我們有的是時候,大不了多住幾天就是了。”
魏知眉頭緊蹙,問道:“除了這兩封家書,白啟冇有其他東西留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