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濟另有大頭呢。
劉嬤嬤笑,“天然是要去的,還請老丈幫手領個路。”
他們家很少彙集茅草,而前段時候暴雨,各家都很勤換茅草,形成了茅草的代價也漲了一些。
村長正在和滿寶說話,周大柱傷得挺重,屬於重傷一列,且他老爹又是村長,老周頭帶著滿寶第一家去的就是他家。
白善寶有些戀慕,“星星都雅嗎?”
他可不想頭頂著天窗睡覺,他媳婦也不想。
滿寶不感覺有甚麼,揚了手就拜下去,輩分比她高的,也就受了,平輩的也冇啥,愁的是比她小一輩的,回禮的時候還得頂著傷蹦到一邊躲開。
不過他到底冇問出來,模糊中,他彷彿感覺這個題目不太好。
走完十八家並不難,剛到各家吃早食的時候,他們就走完了,劉嬤嬤要歸去覆命。
他放下茅草,問道:“那你這屋頂還修不修?”
“替我爹伸謝唄。”滿寶道:“我爹年紀大了,腿腳不好,腰也不好,輩分又太高,這類施禮的事當然得我來。”
村長一驚,趕緊搖手道:“這可使不得,如何能讓老夫人出錢呢?這事與她並不想乾啊。”
當然不能這麼說,白善寶一本端莊的道:“奉祖母之命來看一下傷員,他們都冇事吧,傷情可有惡化?”
“你覺得呢,瓦片得去縣城裡買,娘說了,得留一部分錢應急,以是先用茅草遮一遮,等秋收過後再買瓦片返來改換。”
固然白善寶是個小孩兒,但村裡冇人敢看輕他,就比如村裡不會真的把白二郎當作淺顯小孩看一樣。
老周頭風俗了到一家就要留下說說話,以是時候遲誤得比較長,等他們看完重傷員回到家,週二郎他們早把本身的任務完成了。
白善寶聽到屋子裡傳來滿寶說話的聲音,就曉得冇找錯,他丟下大吉和下人就往裡跑。
她把一大匣子的錢推給村長,道:“我們老夫人傳聞昨晚傷了很多人,內心非常過意不去,讓我們帶了些錢來,每家受傷的人都給二百文,我們也不曉得詳細誰受了傷,以是還請村長幫手。”
老周頭看的都是重傷員,給的都是兩百文和一籃子米加雞蛋,白家一概給的兩百文。
老周頭便問劉嬤嬤,“其他家受的傷比較輕,你們還去嗎?”
金叔送錢來,村長還能推讓一下就收下,畢竟大師嘴上不說,內心倒是曉得這起牴觸是為甚麼起的。
村長趕緊起家相迎,“小公子如何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