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縣令估了一下時候,“我記得往年都是差未幾這時候就要開鐮割麥子了吧?”
稻田裡抓蟲和清理田螺就夠難的了,但在麥田裡捉蟲就更難了。
傅文芸當真的看著父親道:“父親,我不想今後我的朋友說話我都聽不懂,就像之前父親和母親說話,我都聽不懂一樣。我想交很多很多的朋友,將來是我在挑選朋友,而不是朋友挑選是否與我再訂交。”
傅縣令看到女兒還穿戴外套,明顯是還冇換衣服籌辦睡覺,這才背動手進屋,溫聲問道:“如何這麼晚了還冇睡,在看甚麼書?”
以是出了書房,在花圃裡走了一會兒,就走到了孩子們住的小院外。
屋裡的傅文芸正捧著書看,但實在是在走神,她在想著滿寶的信,聽到拍門聲時回神,這才發明時候不早了。
傅縣令:不說他還真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