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,那必然是父親和人議論時她聽到的。
“縣丞也是這麼說的,但我爹說很難,因為湧出去的流民隻會越來越多,縣衙得留一部分佈施糧給他們,不然他們必定會生亂。”
滿寶就點頭,“就是此次益州出事的金堤,先生說,金堤隻是犍尾堰的一部分。”
滿寶感覺時候差未幾了,就問道:“你還買糖嗎?”
好歹把午食的錢給掙出來。
“犍尾堰?”傅文芸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。
“聽我爹說,節度使和益州刺史全都被都城來的天使怒斥了,連益州王都被彈劾了,現在正救災,以是賢人冇問罪,隻等這事一完,恐怕全部劍南道的官員都要被問罪。”傅文芸是有些憂心的,“也不曉得我父親有冇有事。”
以是四人冇走,就拎著花籃順著大街逛下去,看到孩子就扯著嗓子叫賣,滿寶還特地拎著花籃從人的麵前跑疇昔,可固然人家孩子眼巴巴的看著,大人卻冇掏錢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