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爺正和他說話,“我把縣城和巴西那邊的鋪子都關了,人都送到了莊子裡,現在也不曉得益州的環境如何樣。“
畢竟中間錯過了最首要的抽穗時候。
週二郎點頭,家裡實在已經放棄了很多田了,現在不過是搶救罷了,最後能從地裡收成多少,誰也不曉得。
書院要重新洗濯,重新裝修,以是書院持續放假中。
莊先生會來七裡村教書,之前的誌向甚麼的當然全都消了,但此次決堤的事太大,哪怕是他偏安一隅也忍不住憂心起來。
滿寶每年都要替老爹算稅收,對於這點兒最體味不過了。
倆人一起鄙夷他,“你冇聽剛纔先生說嗎?劍南道治地點益州,普通州府都有刺史,統領劍南道軍政的則是節度使,不過益州還是益州王的封地,這些先生上課的時候都講過的。”
很多田都被淹冇了,有些近河的田,連禾苗的頂尖都看不到了,一眼望去,那的確是一條寬寬的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