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寶和白善寶是去看過水利工程的修建的,但那是最簡樸的,開個水溝,最龐大的就屬客歲修建的那道堤壩了,可跟犍尾堰比起來,它都不值得一提。
莊先生看了她好一會兒,沉默半響後道:“岷江決堤了。“
他如何一個字都聽不懂?
這幾天小灶都是這麼開的,下午的上課時候很飄忽不定。
作為一名曾經有抱負有抱負,且一向存眷著朝廷政策的先生,莊先生此時就跟火燒一樣,因為:“前次益州大洪還是大德十七年,至今不過八年的時候,而大貞五年,飛沙堰才大修過,不過兩年罷了……”
她不但本身看,也會借給白善寶看,歸正他們的書一向是互換著看的。以是滿寶說的,白善寶都懂。
白善寶道:“不曉得壞官是誰。”
滿寶並不感覺在白家用飯有甚麼不好,她把本身的碗拖到白善寶身邊,和他說悄悄話,“像不像故事書裡說的那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