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許,滿寶當然也要偏疼大嫂啦,以是她決定不要錢了,地裡的山藥豆隨便取,隨便摘。
因為宅基地的事,周家和周大圓一家的乾係有點僵,這段時候,小錢氏看到張氏都是目不斜視的走過,連問都不問一聲的。
等滿寶高歡暢興的走了,周大郎這才放動手上的木頭走進閣房,“你可真夠聰明的,竟然能從那孩子手裡摳出錢來。”
滿寶忍不住撓了撓小腦袋,她還真不懂訂價的事,她以往賣的東西,除了糖果外,其他的東西都是參照市場代價來的。
滿寶捏著嗓子學得惟妙惟肖,讓小錢氏看愣了,彷彿就看到一個滿臉不屑的張氏在本身跟前閒逛。
滿寶問小錢氏要錢,小錢氏倒也冇有不給,而是問道:“那你多少錢一斤賣給我?”
固然偶然候有些人大抵隻能分到幾文錢,但每天都有幾文錢進帳,堆集下來也很多了。
滿寶這邊冇題目,週四郎他們天然更冇有題目了,私內心,他們也感覺這是很普通的,像滿寶如許每一次分紅都分得很清楚的,反而纔是新奇。
滿寶聽得一愣一愣的,問道:“路上另有打劫的?”
小錢氏笑眯眯的和她還價還價,“之前五郎他們摘了山藥豆去賣,但藥鋪的鄭掌櫃都說冇傳聞過它能吃,在外頭也賣不出去,以是才自家吃了,以是這價你可不能要高了。”
滿寶就樂嗬嗬的道:“我才反麵她說話呢,和她說話太吃力兒了,是她跟人在村頭說話,瞥見我放學返來,嗓門就叫得好大好大,說,他們家隻要一個兒子,不管如何偏疼都偏著大驢,不像有的人家,孩子生了六七個,可這心都偏到天涯了……”
事情就這麼定下了,再冇人談及山藥豆的代價題目。
不過如許也有好處,製止了他們每次交公後分錢的不肯定。
小錢氏就給她算,“這山藥的種子當初是你和老五他們拿返來的,又是老四老五他們種下服侍的,算起來大頭他們也有份兒,這得了錢每一小我都得分,對了,你既然從大嫂這兒拿了山藥豆的錢,那今後你再吃山藥豆糖葫蘆可也得給大嫂付錢。”
滿寶乃至一度鼓勵週四郎也去做貨郎,用滿寶的話說是,“好好玩呀,每天都能夠出村莊去,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能夠看到好多人,還能看到好多希奇的植物和植物。”
分派的原則已經定下,每次他們交完公中的錢後,剩下的錢就按比例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