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她想的那樣,金錠接過穗子後,嚇得神采死白,跪倒在柳葉的跟前。
鬱嬌心機重重,這是柳葉這幾天來的發明,不過,她身為婢女,體貼之際,也不好多問,便將這事撇開一旁,冇去想了。
柳葉胡塗了,“上回,裴世子送蜜斯衣衫,蜜斯說嗟來之食不要得,可奴婢這個,不也是嗎?”
又想到鬱嬌給她做的那碗白水蝦蘸料,甘旨非常,鬱老夫人對鬱嬌,又多了幾分喜好。並且,明天早晨她還聽丫頭說,丞相將幾個後代都叫到跟前去問題目,隻要鬱嬌一人答覆上來了,其彆人,全都說不出以是然來。
鬱嬌是個災星,是以,錦夫人隨便將鬱嬌扔在一箇舊園子裡,她是曉得這件事的,也懶得過問。
鬱嬌朝荷包看了一眼,“既然是賞你的,就拿著,不拿白不拿。”
老夫人又急又驚。
鬱嬌則淺笑著向鬱老夫人說道,“祖母,二孃許是忙著家事,她記下的事,定然不會健忘的。”
然後,趁著旁人不重視的時候,塞了個荷包給金錠。
說著,她低下頭來,一副要分開的模樣。
金錠卻笑了起來,“老夫人不必擔憂,王爺他們固然這麼說了,但是呢,全都被四蜜斯的一句話,給擋了歸去。王爺還因曲解了老爺,而報歉了呢。”
老夫人身邊,除了幾個大哥的婆子,便是七八個年青未嫁的大小丫頭。
灰寶跑了一圈後返來奉告她,老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頭金錠,一整天都在惶惑不安的找著甚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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