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蜜斯就莫要打趣我了,我這不過是以求自保,以求自保罷了。”白醜靠近了一小步,但還是保持著規矩的間隔,用僅能讓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,“白家家業雖是不大,但落在我手裡,也是捯飭了好久,才臨時能夠運作的,像我這般笨拙的,並且還生性怯懦怕事的傢夥,那裡能參與府主那般的大業,倒不如趁著家父的往生,斷了這關聯,以求自保纔好。”
“府主向來事件繁忙,又何必為了這點兒小事,讓他勞心分神呢,還是不說的好,不說的好。”
白醜撓了撓後腦勺,“我的這些小伎倆,一眼就被大蜜斯看破了,大蜜斯果然是聰明不凡呐。”
“我隻是……我隻是……”
“快瞧瞧,一個小丫環就能叫我們的嘴兒,氣成這般模樣,要我說呀,那小丫環遲早能爬到嘴兒的頭上去。真真是個值得記唸的時候,如果能找那位白畫師,將這一幕給畫下來,那就太好了。”巧心打趣的說道,倒是將巧嘴的心機,一下就帶到了旁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