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好,這個好,潮哥兒,你說呢?”柳沁拍動手,歡樂的問潮哥兒,潮哥兒向來姑姑小叔說的都是對的,忙點頭。
老夫人更活力了,斥罵道:“好你個馮大,我一貫當你是個好的,對你和你娘也很顧恤,常日待你也不薄,誰知你竟如此行動,你……你……你真當彆人都是三歲小孩,先不說你拿出的是甚麼害人的物件,隻說你的物件值一百兩銀子嗎?”
“小的送給女人玩兒是應當的,如果女人要賞,就賞一……”話還未說完,就聞聲女人接了疇昔,“一百兩啊,好吧。”
誰知這一看,先是一呆再是一怒,一迭聲的喊著:“翠柳呢,吳家的,在哪,快去找來。”
柳沁拉著潮哥兒又轉回了上房,老夫人每日這個時候都會去園子裡走動一下,看看花賞賞景,柳沁也不急,兩人就在上房邊等邊玩著剛得的玩意兒。
“是,女人好記性。不知女人在這兒……”
馮大聽了長盛所說,小眸子子轉了好幾轉,這才訕嘲笑道:“為兄一時也想不出來。”
馮大當場就傻了,我說的是一兩銀子啊,女人。繼而一陣狂喜,這錢來得也太輕易了。
“不好玩,一點都不好玩,長盛呢,翠羽,你去把長盛找來。”柳沁見翠羽另有點不甘心,忙催道:“快點,現在就去。”
“這個呀。”柳沁晃晃手中的骰子,對勁的笑道:“是劉嬤嬤的兒子馮大給的呀,他說這叫骰子,娘不曉得麼?”
“甚麼?”
急的是他想了半天一夜也冇想出個奉迎女人的體例,彆看馮大常日說話喜好咬個文嚼個字,實在肚中冇半兩墨水,他的謀生就是打賭喝酒,也冇彆的見地。到了第二天,他也不想了,隻奔柳府而去,隻當是去碰碰運氣。
牆倒世人推,被老夫人這麼一問,自有人將馮大的劣跡一一呈上來,甚麼打賭喝酒,逛花柳之地了,乃至還扒出了他自稱柳家親戚在外招搖撞騙之事,要說這事大師夥如何曉得,也隻能怪馮大自個,除了那些弊端外,他另有個致命的就是愛吹牛顯擺,幾杯酒下肚甚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,說者偶然,聽者成心,到了此時全成了“呈堂證供”了。
“娘,是我給的呀,我們說好的,銀子和玉佩換他的骰子呀。”柳沁點頭表示馮大說得冇錯。
對馮大,老夫人也冇罰他,隻叮嚀將人趕出去,今後以後再不準此人踏入柳家一步。
兩人這才發明女人和潮哥兒正坐在榻上歡暢的丟著骰子玩,完整冇發明老夫人正為他倆手上的物件發脾氣呢。兩人對視一眼,都很茫然,這東西打哪來的,她們也不曉得啊,隻得跪下請罪,“奴婢有錯,請老夫人懲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