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君鉞不在乎,視野在沐雲瑤的臉上掃了一下,又重新落到她的脖頸上。她臉上帶著被掌摑的青紫,另有被鈍器劃傷的傷痕,幾近看不出本來的模樣,但是頸子卻極其標緻,白淨得空瑩潤如玉,在他視野落下的時候,還清秀的顫了一下,而後側頸便升起一點紅暈,讓他有種伸手摩挲一下的打動。
“你傷在那邊?”水邊雜草很高,到了寧君鉞的肩膀處,她隻聞到血腥味,卻不曉得他傷勢如何。
寧君鉞從始至終冇有吭一聲,沐雲瑤卻出了一頭汗,看到傷口處流出的血變成了鮮紅色,趕緊嚼碎了藥草幫他敷上:“能夠了,你……”
蛇冇有找到,這柄匕首就要代替蛇幫她做事了。
寧君鉞微微眯起眼睛,這觸感公然如暖玉普通溫潤柔滑觸手生香,遵循心中的設法,他拇指輕動,掠過她側頸的紅暈處,隻感受部下的人兒猛地一個激靈。
封王禮結束,直接被送往粵西,一待就是八年。朝中人都明白,說是封王,實則和放逐無異。在她的影象中,鉞王應當在三年後才從邊疆返來纔是,為甚麼現在會呈現在堰山?
話未說完,俄然感受脖頸一涼,一隻冰冷的手附在了她的脖頸上。
眼中一道興味閃過,寧君鉞部下微微收緊,就看到她微微睜大眼睛,清淩淩的眼眸中有水光漫上,比山間的溪水還要清透,如同他幼時養過的鴛鴦貓兒,一樣的脆弱、不堪一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