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臣服從。”
她必須在這期間將秦大的兒子找到,隻是如何將此人引出來?
“殤王,太子冇有阿誰膽量。”
元貞帝更是氣得幾乎暈疇昔,到了此時,他還如何能夠思疑宴去處遞上來的供詞?!
柳嬌娘躺在床上,卻看著帳頂,眸中萬千思路。
柳嬌娘死死抓著匕首,正要按動匕首暗器開關,對方俄然出聲。
這便是為宴行裕說話了。
事到現在,元貞帝天然不會再信賴寧王,但宴行裕為您我剛說話,也的確值得讓人思疑。
“那人當真冇有扯謊?!”
宴去處恭敬道,“回稟父皇,那人接受不住煉獄酷刑,不會扯謊。”
元貞帝慘白的麵上滿覆陰鷙,他粗喘了幾口氣,看著宴去處沉聲道,“寧王起兵造反,罪該萬死,殤王,朕命你帶兵剿除叛軍,將寧王拿下,若抵擋者,當場格殺,不必問朕旨意!”
他道,“父皇,兒臣感覺此事恐怕有異。”
宴去處目光肅冷,言腔調侃,“父皇重傷臥床,太子看不見,兩州淪亡報信你看不見,倒是信賴寧王冇有背叛,當真奇特。”
還是在他方纔受了重傷之際,寧王就像是掐準了機會背叛,一起朝鄴京攻打而來!
不到一日的時候,宴去處已然將刺殺元貞帝的凶手抓到,並且很快錄好供詞交到元貞帝麵前。
姚氏忙安撫,“皇上隻是因為殤王手中掌管的督察衛,說到底殤王隻是個跑腿的命,他奉旨清查凶手,自不能隨時奉養皇上,但太子能夠,你可莫要犯胡塗。”
等腳步聲靠近床榻,羅帳被翻開的頃刻,柳嬌娘身如閃電朝那人刺去。
眼睜睜看著兵馬司的大權再次回到宴去處手中,宴行裕咬碎了一口銀牙,卻又不敢有一絲不滿。
“更何況寧王叔和父皇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他如何能夠在宮中安插殺名片殺父皇?這份供詞是不是有誤?”
宴去處冷眸掃了宴行裕一眼,冷嗤道,“太子殿下如有貳言,不如親身去煉獄身份便可。”
此事一出,朝堂眾臣自是大驚,更讓世人震驚的是,寧王何時養了私兵和兵器,竟能持續攻打下兩州,可見其權勢刁悍,實在令人咋舌!
不待元貞帝說話,宴去處冷冷睨了宴行裕一眼,“太子殿下說不信賴寧王安插凶手,現在又說不信賴寧王出兵背叛,那麼,甘州和涼州是如何淪亡的?”
此事無疑是給了元貞帝當頭一棒,寧王竟然真的反了!
對方反應敏捷,避開匕首,轉刹時二人已然連過數招。
宴去處麵龐安靜接過,跪隧道,“兒臣誓將完成任務,將統統叛軍全數緝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