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籌辦何時脫手?”
柳嬌娘嗯了聲,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小七狀似靈巧,“就是從平陽府返來後,我曉得嬌娘必然想曉得出身,便查到這些動靜。”
這無疑是給了柳乾再一次的沉重打擊,因著被坑的二十萬兩,讓柳家更是雪上加霜,柳乾仇恨不已,卻又無能為力。
鑲玉樓內四周皆是客人,便是茶館都坐滿了人,可見買賣有多好,再想到柳記酒樓那門可羅雀的慘痛氣象,柳乾又猛灌了一口酒!
想到這裡,柳嬌娘心中更加沉重,容雪究竟是甚麼人?她是不是該在宮中清查容雪的出身?
“人都到位了,好戲天然也要頓時收場。”柳嬌娘對鄭大石道,“讓他們好生歇息一晚,明日便去京兆府告狀。”
當然這些都是柳嬌娘猜想,但有一件事很首要。
看到柳嬌娘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都皺成一團,小七不由心疼,“嬌娘,歸去漸漸想,不要焦急。”
“女人,柳乾應當將近按捺不住了。”
“去鑲玉樓!”柳乾上了馬車叮嚀。
柳嬌娘一頓,也是,她都讓小七扮鬼恐嚇孟氏,容雪的事情對於小七來講不是奧妙。
柳嬌娘一邊看帳本一邊道,“不到最後一刻,他不敢的。”
鄭大石去傳話,鄭娘子溫聲道,“女人,等這件事疇昔,我想請半個月假期,去前洲祭奠一下主家。”
之後果著秦大而向他脫手互助的買賣人,似看出鑲玉樓和柳家對著乾,為了自保,竟都以各種來由不再見柳乾。
柳嬌娘並未重視,這二人是扳倒柳乾的首要證人,林大那邊已經查到當初聯手害張善人兒子的人,有了他們的證詞和證據,柳乾必死無疑。
柳乾回到府上便發脾氣,柳墨娘雖同五皇子說上話,可五皇子遲遲冇有要娶柳墨孃的意義,這讓柳乾非常煩躁。
而孟氏曾說過,柳乾是搶走容雪身上一樣東西,便去了鄴京,自此在鄴京站穩腳根,而秦大也是當時建功成為秉筆寺人。
柳記酒樓好不輕易積累起來的熱度和客人,就這麼短短幾日再次變得冷落。
此番尋人,是鄭大石親身去的,鄭大石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,有了張家人和鄭老闆的線索,順利將人找到。
柳嬌娘是他最後一張底牌,毫不能透露。
他再次來找秦大幫手,秦大雖見了他,但秦大卻要柳乾說出阿誰孩子的身份。
“……我還冇問你,你怎會曉得這些?”柳嬌娘停下,緊盯著小七的眼睛,“甚麼時候查的?”
溫馨坐在一旁的小七,看了一眼放在鄭大石肩上的人,目光陰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