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嬌娘,這十萬兩乃是我賣了柳家兩處商店所得,你可要拿得放心!”柳乾咬牙切齒。
元貞帝微微皺眉,他之前彷彿聽到過這個名字。
“朕記得前幾年想為你立妃,你都不肯意,現在朕倒是對這柳嬌娘有了些興趣。”元貞帝目露興味。
這二十萬兩將近了柳乾半條命,恰好他無處宣泄,隻想儘快將柳嬌娘打發了,幸虧柳墨娘那邊已經和宴行離搭上話,等著吧,很快他就能讓柳嬌娘吃的全數吐出來!
元貞帝點頭,大聲道,“便依太子所言,柳氏女柳嬌娘於冬災有功,便封她為惠恩縣主,統統犒賞皆為雙倍。”
柳乾都快被氣吐血了,他平生還從未有過像現在這般狼狽窩囊。
元貞帝點點頭,感覺此話在理,他想了想道,“你便賞千兩黃金,綾羅綢緞百匹,宅子一座。”
元貞帝抬眼看去,“哦?另有誰?”
元貞帝已然遵循上奏的摺子對賑災有功之人,論功行賞,宴行裕天然是功績最大,連帶跟從太子的朝臣一樣獲得誇獎。
“大鄴此次冬災來得俄然,若冇有這幾批棉麻布隻怕受災而死的百姓會更多,兒臣以為該當重賞,如此才氣彰顯皇上對百姓仁愛之心,皇族威儀之勢。”
“父皇,此次冬災另有人未曾犒賞。”
冬災疇昔,元貞帝發下詔令,帝王憐百姓之苦,特免除賦稅一年,供百姓療攝生息,百姓膜拜謝恩,同時,宮中大擺宴席,以道賀太子賑災有功。
幾人麵色瞬變,相互互換一個眼神,殤王雖失了兵馬司的大權,可仍舊掌管督察院,他們不敢獲咎。
一同商戶之女,元貞帝刹時失了興趣,他擺擺手,“既如此,殤王感覺該當如何誇獎此女?”
燈火透明的長樂殿內,帝後以及皇子朝臣道賀。
正在幾人說話時,宴去處的聲音傳來,“幾位大人是說本王有眼無珠,看錯了人?”
宴去處雖身材帶傷,但還是列席宮宴。
宴去處也不坦白,“回稟父皇,兒臣因看中此女子,還遭到寧王叔幾番熱誠難堪,兒臣對她的確有幾分興趣。”
元貞帝聞言麵色不太好,寧王終歸是他的皇弟,行事怪誕被貶至封地雖是咎由自取,但這柳家也增加一把力,才害得他不得不適應朝臣將寧王貶至蕭瑟之地。
眾臣觥籌交叉,談笑晏晏,言語中皆是對太子宴行裕的恭維,至於受傷的宴去處,已然被蕭瑟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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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現在忙側重振柳家買賣,不會偶然候打攪我們。”柳嬌娘將銀票塞到鄭娘子手中。
這時宴行裕俄然出聲,“孤感覺殤王此話有理,父皇,不如便封柳嬌娘為惠恩縣主吧,不過她是孤女,封地食邑便免了,父皇感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