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嬌娘心底一突,怎會如此,她都提示過宴去處,他如何還會受傷?
這行動仿若戀人間的愛語密切,柳嬌娘身材微僵,她側身低聲道,“醒了就喝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要個屁!”柳嬌娘一個激靈,脫口罵道,“方纔復甦,你就想些亂七八糟的,找死啊?”
暗衛感遭到王爺眼中的冷意,嚇得一抖,趕緊道,“王爺,烏岐傳來動靜,統統已安排好,可要現在脫手?”
‘倏!’
他甫一睜眼,看著麵前的帳子有一瞬發楞,這纔想起他提早回京了。
小七看到柳嬌娘眼下的黑青,不覺抬手悄悄撫著,“是我讓嬌娘受累了。”
含嫣連連點頭,可又擔憂地說,“女人,奴婢擔憂七公子是染了瘟疫……”
“是!”暗衛不敢多待,鬼怪般地消逝在屋中。
小七喝了藥,眼睛卻一向看著柳嬌娘。
小七靈巧點頭,“好。”
啊啊啊!
“多謝大夫。”
身邊有輕微的呼吸聲,小七猛地側頭,便見柳嬌娘雙手交疊趴在床邊,頭枕著胳膊正睡著。
“先去請大夫來看看。”
柳嬌娘用手捂著灼燙的臉頰,她冇臉見人了!
柳嬌娘守了一早晨,翌日天不亮時,小七悠悠轉醒。
小七怔怔看著柳嬌娘,黑曜石的眸子不自發溫軟下來,掩去了眸底深處那一閃而過的陰戾。
柳嬌娘多給了一些診金,讓含嫣將大夫送到門外。
小七睨著柳嬌娘漲紅的臉,“嬌娘覺得我要說甚麼?”
很快含嫣帶著一名大夫來了宅子。
屋內有響動,小七麵色驟寒,盯著屋中俄然呈現的黑衣人,抬高聲音道,“何事。”
小七側著身材,就那樣溫馨通俗地看著她。
“是的,他返來了,還受了傷,我不放心,你去幫我看看。”柳嬌娘忙道。
含嫣笑道,“女人這般擔憂七公子,可見是將人放在內心了,奴婢這就去。”
“好,我明日再來看看。”
小七喝了藥,熱度便退下去很多,可到了早晨又燒起來。
方纔的動靜並未轟動柳嬌娘,她似睡得不平穩,眉心微微蹙著。
柳嬌娘明白大夫的擔憂,但小七無親無端,身上另有傷,他這模樣被拉去斷絕,莫說養病了,隻會加沉痾情。
柳嬌娘檢察了小七腹部的傷口,有些化膿,心底忍不住罵小七逞能,忙道,“含嫣快去請大夫!”
柳嬌娘安撫地拍了拍含嫣的手,柔聲道,“莫要本身嚇本身,小七不是魯莽之人,我們先看看,或許明天小七的高熱就退了。”
柳嬌娘扭頭眼睛直直看著小七,“小七,你說實話,你分開這幾日是不是和殤王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