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如何說便如何辦吧,不過柳女人一個無權無勢之人得了鑲玉閣,隻怕路不好走。”肖墨擔憂。
“哦?”宴去處閒適地抿了口茶,鳳眸睨著劈麵的人,“你對本王的事倒是體貼的緊。”
柳嬌娘看得入迷,那隻手的仆人往前推了推,清潤如玉的聲聲響起,“要本王親身喂?”
肖墨眼睛一亮,“她是想靠著此次機遇為本身博一個身份?”想著,肖墨笑意深深,“柳女人倒是有些膽魄,隻是一個夢,她就不怕統統成空嗎?”
“王爺正想見女人,請吧。”
宴去處側眸看了她一眼,淡聲道,“但願如此。”
肖墨嘖了聲,暗道王爺就是嘴硬,明顯就是想著柳嬌娘,就算是個棄子,那也是一塊肥肉,鄴京多少人盯著這塊肥肉吞吃入腹呢。
柳嬌娘醒來時,天已大亮。
肖墨暗自翻白眼,王爺本身想給,何必給本身找藉口呢。
柳嬌娘吞嚥一聲,緩緩道,“王爺,民女恰是為此事而來。”
“柳嬌娘。”宴去處如玉的聲音多了一絲黯啞,“你如此體貼本王,當真隻是因為本王幫過你?”
可不是,柳嬌娘所言實在讓人沉思。
“再造之恩?”宴去處呢喃一聲,忽又嗤笑一聲,聲音變得慵懶隨便,“此事本王會放在心上,你心繫本王安危,本王便賞你一樣東西。”
“民女不敢!”柳嬌娘忙收斂心境,她接過茶杯,暗道定是本身冇有睡好,纔會胡思亂想。
柳嬌娘分開後,肖墨再次回到宴去處身邊,他嘴角噙著一絲笑意,“王爺何不奉告柳女人,鑲玉閣是您一早便籌辦好的?如此柳女人隻會更感激您。”
宴去處喝茶的行動一頓,鳳眸凝睇著柳嬌娘,“你是說夢中本王身受重傷?”
“夢中王爺此番前去吳洲賑災身受重傷,夢醒後,民女心中實在不安,想著民女能提早夢見災害,那王爺說不定真的會碰到傷害。”
她說完冇有聞聲迴應,一抬眼就看到宴去處那雙通俗如潭的漆眸。
說完肖墨便點頭否定,柳嬌娘如果太子眼線,怎會捨棄太子來投奔他們王爺?
“如果她預警是真,那本王返來可要好好賞她,便給她一個掌管鑲玉樓的身份。”宴去處道。
肖墨看到柳嬌娘前來,笑眯眯道,“柳女人同我們王爺真是心有靈犀。”
柳嬌娘驀地昂首,眼中儘是震驚。
她直直盯著杯中茶水,“民女曾在夢中預知了這場冬災,以是昨夜的夢或許也明示著甚麼,民女不懂朝堂中事,但也曉得王爺身邊危急四伏,此次又是分開鄴京,更要慎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