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去處周身寒意淩淩,威寒之勢像是一柄鋒利的劍,攝人至極。
“可烏岐身為烏桑國臣民,烏桑國實在經不住大鄴兵馬,不忍烏桑國臣民因罪民而遭到戰亂之苦,罪民願招認統統罪惡,要求皇上寬恕無桑國臣民!”
“賤人!”寧王發瘋地朝烏岐撲去,卻被一股內力震倒在地。
但是烏岐卻看都不看寧王,他直視元貞帝,“求皇上為罪民做主,為烏桑國做主!”
元貞帝麵色都丟臉下來,“殤王,寧王再是荒唐,也不敢做出這類事情,此事冇有查清楚之前,萬不成胡說!”語氣已含警告之意。
他自傲後宅那些女人不敢胡說,不然她們的家屬都要滅族!
“是宴去處捏造了認罪書冤枉臣弟!”
“應天府尹招認,你還敢誣告殤王!”元貞帝氣得直接來到寧王麵前,將認罪書砸到寧王臉上。
他是想殺了宴去處冇錯,但毫不會做出讓人下毒這類蠢事,宴去處向來謹慎,若當真下毒豈不是打草驚蛇?!
“牲口!”元貞帝厲喝:“殤王乃是朕的皇子,是你的侄兒,你竟也下得去手!又是找人誣告,又是下毒,心機如此暴虐,是不是有一日也想對朕下毒?”
不過刹時,眾朝臣麵色瞬變,若寧王府當真安葬多名女子骸骨,那不但是寧王有罪,連同皇室都要蒙羞!
感遭到元貞帝看過來的陰沉眸光,寧王一抖,趕緊跪下:“臣弟不敢!”
“你究竟做了甚麼!”寧王麵龐近乎扭曲怒聲吼道。
寧王滿心駭然,“宴去處你不要血口噴人!本王何時侵犯良家女子?!那些都是應天府尹送來的,本王安知他會做出這類事?!鄴京那個不知,本王的王妃過世後,本王便未曾娶妻,隻是有幾個妾侍通房罷了,莫非這也是罪?!”
他目眥欲裂看著那份認罪書送到元貞帝手中,手腳冰冷。
杜慶趕緊道:“皇上明鑒,臣是接到寧王的告發,纔去抓人……”
元貞帝卻一腳踹在寧王心口,喝道:“你這牲口做出此等惡事罪該萬死!還敢詰責殤王!”
“既然如此,此事便交由督察院全權措置,刑部尚書辦事不力,臨時肅除他刑部尚書一職!”
寧王頓時暴怒,他千萬冇想到烏岐竟敢在此時反叛!
聽到應天府賑災款項,殿中朝臣紛繁色變,寧王更是瞳孔驟縮,身材抖的更加短長,眼中儘是慌亂!
宴去處冷嘲,“烏岐不是寧王找來的人證嗎?如何現在寧王叔要賴在本王身上?”
唰!寧王麵色陡白,他猛地扭頭赤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宴去處,滿眼震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