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貞帝沉聲道:“寧王你此話何意?”
最為首要的是她要逼柳乾和孟氏說出實話,就必須將他們逼到死路,既然遲早都要分裂,冇了柳家女這個身份,於她而言利大於弊!
皇宮,勤政殿。
她早就想這麼做了,隻是苦無證據,又無機遇。
“柳女人。”肖墨俄然出聲,“本日之事隻怕很快便會傳出去,屆時柳女人將要麵對的不止是本日的刀光劍影,而是寧王的權勢以及各方流言,你不怕嗎?”
宴去處直接超出杜慶,他先是看了柳嬌娘一眼,重視到她隱在袖中的手微微顫栗,似抓著甚麼,眸中微溫。
他至今都記得阿誰雨夜,柳嬌娘渾身濕漉漉的跪在殤王府門前求救,她抬起那雙烏黑敞亮的眼睛,同現在的眸光一模一樣,那樣的果斷刺眼!
杜慶麵色大變,他懼於宴去處威懾,不敢辯駁,倉猝回道:“王爺,下官是接到報案纔來抓人,並非冇有證人啊。”
寧王嘲笑一聲,抬手指著宴去處大聲道:“他不是六皇子,隻是一個冒牌貨!”
為首之人身著深紫色官服,氣勢冷厲,乃是刑部尚書杜慶!
北風吹拂在二人周身,他們一立一跪,風吹亂二人髮絲在空中輕緩交纏。
杜慶麵色一沉,忙恭敬拱手施禮:“下官拜見殤王。”
宴去處垂下的眸子寒如深潭,卻又染著一絲難以發覺的溫度。
她彎身跪下,麵色恭敬,聲音沉冷卻又鏗鏘有力,“王爺,民女要告寧王,以莫須有罪名栽贓讒諂,對民女行害人之事!”
一旁寧王冷嘲,“殤王仗著滔天權勢,便覺得把握大鄴臣民生殺大權,現在連刑部辦案都要摻雜,莫不是將本身當大鄴的仆人了!”
此動靜一出,世人皆驚。
柳嬌娘也猜到本日之事是寧王作怪,隻是冇想到寧王為了抓她,連刑部尚書都搬出來了。
柳嬌娘尋聲看去,便見一身玄衣玉冠的宴去處闊步行來。
“民女恰是。”
一眾官兵氣勢洶洶地上前就要拿人!
“本官乃刑部尚書,昨日本官接到報案,其間宅院產生嚴峻命案,有人告發你同命案有關,遂將你緝捕歸案,來人!”
柳嬌娘得知厥後到門外,便聽杜慶冷聲道:“你是柳嬌娘?”
“是誰?”
“皇上,臣弟本日要匡扶皇室血緣,揪出冒充皇室血脈的奸賊!”
大殿中心的金石台階之上,元貞帝一襲明黃金線龍袍坐於龍椅上,氣勢威懾奪人。
“大人且慢!”柳嬌娘並無懼色,她直視著杜慶,“不知民女和哪個命案有關?”
但這還不是最壞的,這日淩晨,俄然有一隊官兵將柳嬌娘所住的宅院圍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