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貞帝被人按在地上,頭上的冕旒已經落在地上,頭髮披垂,看上去狼狽不堪。
顧嬌娘擰眉,見傅東麵色奇特,心底微沉。
傅東不再看柳墨娘,他回身盯著顧嬌娘叮嚀,“顧女人隨我們去見王爺吧。”
那麼顧家亂臣賊子的名聲就再也洗不清。
“你為甚麼不能像夢中一樣去死……”柳墨娘呢喃著,帶著滿心不甘垂垂冇了氣味。
顧嬌娘頓了半晌,轉頭看向柳墨娘。
“長……長姐……”柳墨娘衰弱出聲,儘是絕望的眼中儘是祈求,“救我……”
“停止!”顧嬌娘急聲道,
“既然你都曉得了,還不脫手?”宴行離道。
“長姐,我們是姐妹,你說過會護著我的……”柳墨娘掙紮著想去抓顧嬌娘,可胸口的傷口太深,她一動,鮮血泊泊流出,她氣味越來越多,可眼中卻儘是絕望和不甘心。
顧嬌娘臉孔陰沉,冷聲道,“你想拖我下水,想將此事扣在蕭璃身上!”
“顧嬌娘,現在魏瑩的命在你的手中。”宴行離一把拉住顧嬌孃的手腕,將她推到元貞帝麵前。
顧嬌娘烏眸陰暗,冷嗤一聲,“他們是螻蟻,你們是甚麼?”
柳墨娘僵在原地,她低頭看著插入本身胸口的劍,又看向傅東,張嘴想要詰責,可傅東用力抽劍,她吐了一口血,身材直直倒下去,身材也忍不住抽動起來。
“冇了顧家暗病也冇甚麼,本王頓時就是即位為帝,是大鄴天子,而蕭璃一個亂臣賊子,縱使有顧家暗兵,闖進宮便是死,而你。”
宴行離嗤笑,輕視地瞥了魏瑩一眼,“本王從未想過娶她,靠近她也不過是因為她有些用處。”
柳墨娘奮力伸脫手,口中不竭湧出鮮血,沙啞著祈求,“長姐救救我……我們是姐妹……”
宴行離嘲笑,並不在乎罵名,他手頂用力,鋒利的劍刃刺入魏瑩脖頸,鮮血刹時湧出。
“本王已經拿到玉璽,已然是大鄴天子,可總得有人替本王脫手不是?”
“顧嬌娘你可要想清楚,是要他死還是魏瑩死?”
宴行離抓著魏瑩提到身前,持劍橫在魏瑩脖頸上。
顧嬌娘緩緩拿出袖中匕首,閉目,心中無聲號令,蕭璃你為何還冇有來。
顧嬌娘垂眸看著地上病篤掙紮的柳墨娘,回身便要走。
傅東收劍看也不看地上的柳墨娘,冷聲道,“走!”
如果顧嬌娘穩定,她就還是之前的長姐,她會遵循父母的意義成為寧王的妾室,而她也能靠著寧王見到太子,成為太子側妃,就像夢中一樣最後成為皇貴妃。
顧嬌娘忍不住罵道,“宴行離你此人渣牲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