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匡山肉痛不已,這和他找來的那些名醫為月娘醫治後,說的話差未幾,月娘體內有兩種毒,相互對抗,互為影響,月娘纔會變得如此。
“西北王?”扁鴻拿著帖子,緊皺眉頭,“我何時救過西北王的女人?”他如何冇有一點印象?
“本王乃西北王翟匡山,十多年前扁神醫曾救過本王的老婆,此次得知扁神醫在此,特來拜見。”
“神醫說的是,隻要月娘好好的,本王彆無所求。”翟匡山嘶啞道。
扁鴻近幾日非常安逸,鄴京他想治的病人已經治得差未幾,頓時就要分開。
十六年前他奉招師父遺言在大鄴各個州城行醫,當時他去的恰是景州,記得他在景州待的那段時候數旬日接連下雨,也影響了他行醫過程,當時他在一個醫館,俄然有人抬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妊婦跑進醫館。
杭鷹趕緊道,“王爺息怒,蜜斯本日矇蔽,又受了屈辱,心中難過,部屬定會好好開導蜜斯。”
扁鴻皺眉思考少時,俄然眼睛一亮,“記得!”
翟匡山衝動的麵色一頓,頃刻變得丟臉非常。
他擰眉道,“王爺不必如此,當年我救她時,便將結果說與她,她中的是人間罕見的附骨之毒,此毒霸道,難以肅除,若她冇有有身還好辦,但當時她有身,又挑選保孩子,我並未完整為她解毒,而是將毒素臨時壓下。”
“就在北地,本王此次前來鄴京恰是為扁神醫而來,隻要扁神醫情願,本王便可帶扁神醫去北地,等為月娘醫治後,不管扁神醫有甚麼要求,本王都會承諾!”
“王爺請坐。”扁鴻看著翟匡山問,“我不記得救過王爺的老婆,不是你的老婆姓甚名誰?”
“她現在在那邊?”扁鴻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