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
柳嬌娘通太小七說的,心中有了西北王的大抵形象,也就是說此人還是講理的,這就好辦了。
“聽我的話,能早分開鄴京便分開,也不必為了一個鑲玉樓就支出統統,宴去處冇有你想的那麼好,說不定他就是個揹負數條性命的儈子手,會死得慘痛。”
柳嬌娘嘴唇微張,繼而沉聲道,“我從未見過她。”
“我當然會。”小七不假思考地說,“任何人都比不上我們,宴去處也一樣。”
“我是店主,聽我的。”
柳嬌娘冇忍住笑了聲,想想翟鳳玲的詰責,明顯是聽信了某些人的談吐,便來鑲玉樓找費事,的確像個腦殘。
心中卻想著翟鳳玲在樓內大鬨的事,如果對方隻是淺顯身份,此事還好處理,可她倒是西北王的女兒,這就費事了。
那女子恰是翟鳳玲,翟鳳玲低著頭,白淨的麵上青白交集,嘟著嘴似是不平氣。
柳嬌娘也不由想,殤王和小七於她來講,誰更首要,答案當然是小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