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墨輕嗯一聲,“黃美人也是個不幸人,好好將人安葬。”
姚氏忙將那晚之事說與太後,“定是柳嬌娘和殤王勾搭讒諂太子,太後您必然要救太子啊!”
但越是如此,柳嬌娘越是感覺詭異,蒙氏看似事事都在記念顧家,卻又有一種違和感。
“那幫老東西要的不就是如此嗎?”宴去處眸中深處似有闇火,“皇族越亂,他們的機遇才更多,本王不過是將時候提早罷了。”
蒙氏是如何措置姚氏,又是如何措置黃美人身故一事,柳嬌娘不得而知。
接著扭頭對簡嬤嬤道,“將哀家籌辦的東西送去殤王府,再給殤王帶句話,哀家幫他一回,他籌辦何時回報哀家。”
後宮死了一名美人,不算大事,但也不能草草了事。
肖墨低歎,“王爺說的是,人活著才最首要。”說完,他便不由想起柳嬌娘。
太後送來的東西已然送到宴去處麵前。
但這也是黃美人本身挑選,旁人無權乾與。
簡嬤嬤忙恭敬道,“是,奴婢這就去辦。”
“王爺,太後這是何意?”肖墨不解。
比方太後這些年經常會記念,每年到了顧府出事那日,都會給顧家死去的人上香燒紙錢,還請高僧為顧家的人超度靈魂。
肖墨張了張嘴,畢竟還是冇說甚麼。
柳嬌孃的生母是容雪,難不成當年容雪和顧盈不異時候生子,又半途調包?
“太後這是要保廢太子啊。”肖墨說著,麵上閃現奇特笑意,“看來很快就有好戲看了。”
“部屬明白。”肖墨提示,“但王爺也要想想,是否真的持續騙縣主您的身份。”
當顧小將將顧盈的畫像送來時,他看後也驚到了,實在是柳嬌孃的眉眼和顧盈相像,可這如何能夠呢?
柳嬌娘怕出性命,這才前去太病院請太醫又偶遇宴去處,倒也說得通。
姚氏一陣心虛,“那都是臣妾的意義,和太子無關啊!”
簡嬤嬤不敢出聲,蒙氏也冇等她迴應,隻喃喃道,“冇想到哀家退居後宮這麼多年,皇後還是這般笨拙,連太子也被她哺育得如此笨拙!”
便如那張藏於菩薩玉像底座的畫像,蒙氏是擔憂睹畫思人,還是在驚駭甚麼?
蒙氏懶得聽姚氏辯白,隻問,“你有何證據是殤王誣告太子?”
肖墨頓了一下,又道,“隻是太後那句話是要讓王爺助廢太子?”
蒙氏曉得此事忍不住痛罵姚氏笨拙,她還要措置後宮之事,便讓柳嬌娘先行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