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去處又靠近了幾分,漆墨般的鳳眸彷彿一雙會吸人的曜石,“就這麼討厭本王嗎?討厭到驚駭被本王殛斃,為了保命才氣委身本王?”
宴去處麵色更冷了,睇了一眼柳嬌娘指天發誓的右手,冷冷扯了扯唇角,“你對本身倒是夠狠,看來本王在你內心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弑殺之人,既然如此驚駭本王,當初又何必求到本王麵前?”
“你不是驚駭本王要你的命嗎?方纔的一吻便當是還債了。”
可她不甘心去死,她另有未完成的事,更想好好活著。
她謹慎翼翼看著宴去處,“王爺,我從不感覺您是弑殺之人,我信賴那些死在煉獄的人都是罪有應得。”
柳嬌娘深吸口氣,抬眸,“王爺不是思疑我會叛變你嗎?那我情願成為王爺的人,如此,王爺能夠信我?”
宴去處一怔,通俗陰暗的眸光垂垂變得溫軟。
“不是甚麼?”
宴去處挑眉,“你說呢?”
宴去處直起家,又變成阿誰俊顏冷厲的殤王。
宴去處神采一頓,在柳府時他就曾聽過一模一樣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