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宴行裕當即呆傻當場,他癱軟在地,眼中頓時湧出淚水,跪求哭喊,“父皇!兒臣知罪!求父皇寬恕兒臣!寬恕兒臣啊!!”
“求父皇屏退擺佈,兒臣定會給父皇一個交代。”
宴去處直接將令牌放在案幾上,起家恭敬道,“父皇,督察院之令,兒臣回府後會讓人送來,至於兒臣這個王位,兒臣也可自請去除,從今今後兒臣隻做一個閒散庶人,毫不會再進宮讓父皇和太子難堪!”
更彆說朝中很多難辦的案子,皆是宴去處一手督察偵辦,若少了宴去處這個幫手,朝中隻會更毒手!
宴行裕一滯,他當然不能承認對宴去處下藥之事。
大鄴那個不知殤王平叛有功?宴去處方纔立下大功,若他現在就收回兵權,豈不是奉告世人,他容不得本身的兒子?
“殤王,朕從未思疑你,你不必如此。”元貞帝緩下聲音,溫聲安撫。
元貞帝一雙瞋目如泰山壓頂普通沉沉落在宴行裕身上,好一會兒,元貞帝才揮手讓其彆人退去,但留下了宴去處。
元貞帝總算鬆了口氣,他拿起兵馬司令牌,“殤王,你是朕的好兒子,更是不成多得的帶兵天賦,兵馬司大權非你莫屬,今後也不要再說甚麼拔除王位的話,朕會活力。”
“嗬,太子何必說得這麼冠冕堂皇,今晚這麼大動兵戈來算計本王,那本王天然如太子所願。”
話題又回到黃美人身上,這讓宴行裕有口難辯,黃美人俄然控告,又撞柱以證明淨,不管他如何分辯都無用。
“說!若說不出來由,朕定要將你定罪!”
事已至此,宴行裕也冇法避開宴去處,隻能硬著頭皮道,“兒臣思疑殤王棍騙父皇,以身材被廢為由奪走兵馬司大權,兒臣絕忘我心,隻是感覺殤王若當真成為廢人,為何會對那惠恩縣主如此特彆,以是才,才……”
“父皇,兒臣今晚所做是事出有因,求父皇給兒臣一個解釋的機遇。”宴行裕連聲道。
他麵向元貞帝,將兵馬司令牌拿出雙手奉上,“父皇,看來兒臣做甚麼都是錯,既如此,兒臣便將兵馬司及督察院全數交回!”
元貞帝閉了閉眼,強自隱下痛色,抬眼望向宴去處,感喟道,“殤王,朕已然廢了太子,也算是為你出了口氣,但他畢竟也是你的親兄弟,你便不要在指責他了,如何?”
宴行裕忍著劇痛趕緊爬起家,顫聲道,“兒臣知錯,求父皇息怒……”
元貞帝神采丟臉看了一眼幾上放的令牌,沉聲道,“殤王,朕說了這些都是你應得的,你是朕的兒子,朕怎會思疑你的衷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