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柳嬌娘墮入的傷害也更大。
早晨,鑲玉樓提早關門。
握著筆桿的指尖緊了緊,她問,“然後呢?”
宴去處派人暗查容雪佳耦因何分開,為何平陽府隻要容雪一人,身邊多了一個寺人,但其夫江卓生卻消逝不見。
“當時有人正巧顛末崖下的山道,見馬車內的人已死,便偷偷摸了他們身上的值錢東西,還將馬車被摔碎的半塊玉牌拿走。”
柳嬌娘垂眸看著帳本,卻甚麼都看不出來。
等人走後,宴去處定定看著被柳嬌娘用過的酒杯,手指不由將酒杯拿起,重新倒了杯酒,放在唇間輕抿。
“肯定是兩具屍身?”宴去處問。
“鑲玉樓買賣很好,大石和鄭家幫的人也都幫著號召客人,你不要這麼焦急。”
鄭娘子當真看著柳嬌娘,感慨道,“女人,那七公子就是個悶葫蘆,你整日和他在一起,都不感覺悶嗎?”
這一起上小七為她照顧鄭娘子,必是累著了,都不像之前那般不端莊。
當然上墳時的表情很沉重,可見著柳嬌娘心底那股鬱氣便冇了。
“王爺,暗衛來信,已經查到當年顧將軍夫人顧盈的死因。”
話還冇說完,一隻酒杯照顧著勁風朝肖墨狠狠砸來。
“王爺,那位容雪夫人還是有些蹊蹺,她既是代州人,身邊為何會有個寺人?”
“是。”
“一開端我還想著七公子也許不肯同我去前州,還主動同他提及女人,誰知七公子看上去不太歡暢,我還當女人和七公子鬨衝突了,還勸了勸。”
柳嬌娘讓人籌辦了酒宴為鄭娘子拂塵,又讓人去叫了小七。
肖墨嘖嘖,“庇護到變成彆人,都不肯意讓她曉得您的實在……”
小七身形一頓,轉頭笑著說,“天然有的。”
柳嬌娘便曉得麵前的小七是真的。
“咳。”
宴去處淡淡看了肖墨一眼,冷聲道,“你莫要忘了,她和這件事無關,更與瀟顧兩家無關。”
肖墨的聲音打斷宴去處品酒。
肖墨看到宴去處眼中的暖色,隻能低頭,“部屬曉得,隻是……”
保不齊有瀟王府的內侍逃出來,又正巧和避禍的容雪相遇?
肖墨點頭,“是的,部屬將此中一支金簪讓人送給顧小將,確認金簪是顧盈的,彆的那人應當就是顧小將說的顧府保護。”
鄭娘子抹了一把臉,“七公子反應很冷酷,倒是路上碰到一對兄妹避禍,七公子主動幫了忙,說那小女人像他的mm。”
“顧盈逃出鄴京,的確是向代州的方向,但半道被追兵堵截,被迫逃到通途山,後馬車墜落絕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