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鄴京送的信至今都冇有複書,倒是又收到了一大堆警告,讓他循分守己,不要分開東平縣,不要透露身份,不要隨便做買賣。
“但是王爺不是將你們給我了嗎?”柳嬌娘蹙眉,“這麼說來,我這裡的一舉一動,殤王豈不是全數曉得?”
柳嬌娘一笑,“我想說秦公公如此短長,想要查到印章在那邊,天然很輕易。”
“你竟敢!!”
秦大一張臉氣得近乎扭曲,他想甩袖走人,想當即進宮稟報元貞帝殺了柳嬌娘。
柳嬌娘為秦大斟了杯酒,笑盈盈看著他,“有公公和公公的親人陪著,我不虧。”
“柳嬌娘你的確是找死!”秦大陰戾出聲,“你覺得拿著於春,就能威脅咱家為你辦事?”
來到鑲玉樓,於春更是冷傲非常,見地到鄴京的繁華,他就更不想回東平縣過那種縮頭烏龜的日子。
這一次是真的將秦大氣到了,他拍案而起,怒指著柳嬌娘,嘴唇顫抖半天,卻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冇了於春,咱家另有其彆人,你當真覺得一個於春就能威脅到咱家?”
一來於春的確是為了買賣,二來也是想親身檢察一番鄴京意向,萬一那人當真有甚麼傷害,他也好提早籌辦跑路。
秦大磨了磨牙,強忍下怒意,冷道,“事關嚴峻,咱家需求歸去好好想想。”
柳嬌娘麵上還是不見涓滴鎮靜,她安靜的看著秦大,“秦公公說的是,可秦公公當真捨得本身獨一的血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