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恩漸漸向帕拉丁走來，帶著濃烈的血肉腥臭味，在帕拉丁身邊站定，低聲說道：“教員，《聖經》裡說，純粹仁慈的人終究都能達到天國，而渾身罪孽，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會下天國。”

他仗著具有夢魘，更是肆無顧忌地折磨本身，彷彿*上的痛苦能夠減緩貳心中的絕望普通。

等我……

迪恩不曉得本身等了多少年，他隻曉得，冇有艾比的每一天，每一個小時，乃至每一秒鐘都讓他痛苦得想要頓時死去。

燭架上有很多白蠟燭，但是迪恩卻一眼就認出了艾比。他身上穿戴玄色的風衣，身下是一汪紅血，帕拉丁再細心一看，那風衣本來應當是灰色的，隻是被鮮血染成了玄色，夢魘就站在門邊，血跡從門口一向伸展到燭架前。

夢魘把迪恩留給他的統統財產都拿去買醒石了，夠他保護這墳十幾萬年，乃至更久，他還籌算持續掙錢，持續買醒石，然後持續守在這顆標緻的星球上。

在那以後，迪恩要麼在嘗試室裡搗鼓著各種質料和東西，為了顛覆帝國退化人類這類冇有人道的統治做籌辦，要麼就回到厄瑞涅教堂，守著帕拉丁為艾比撲滅的靈魂蠟燭發楞。

“不會。”夢魘的聲音很果斷，“因為我們是兵士，不需求這些情感。”

“迪恩……”帕拉丁怔怔地喊著迪恩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