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那臭不要臉的和她搶二哥!
乃至能夠說,在國師多年避世不出的景象下,北冥道長已經是實際上的國師了!
“父親,您說是不是?”程微對峙問道。
程二老爺失憶那幾年,早忘了大戶人家抱孫不抱子的端方,何況這個女兒是水做的,打小就抱在膝頭疼若令嬡,一見小女兒哭了,立即就心疼的不可,眉峰擰起道:“微兒,你身為姐姐,對mm說話如何這般刻薄?”
“曉得了。”
自古朝代更迭,唯有玄門是亙古穩定的國教,到了大梁朝,近幾十年來佛教漸興,可玄清觀的職位還是冇法撼動的,每一任國師皆出自玄清觀,稱得上這人間道法第一人,更是符醫第一人!
程微挑眉,淡淡掃一眼程彤:”四妹可聽到了?”
曦兒還是太斯文了些,哪能因為一句話就落荒而逃的。
他不是以為程彤不會犯弊端,而是哪怕程彤犯了弊端,他仍然捨不得站在程彤的對峙麵上。
“是。”程二老爺咬牙擠出這個字,看著程彤,“彤兒,你小孩子家不要胡說話,北冥道長是甚麼人物,他親身給你三姐看好了病,如何會有狐狸精附體的荒唐事。”
但是,打從那年起,她便明白,她的父親,不是真胡塗的看不清,而是貳心早就長偏了,拽不返來了!
“我何時胡言亂語了?”
“聽到甚麼?”程彤一臉的莫名其妙。
程微眼風都冇掃董姨娘一眼,一臉嫌棄看著程彤:“四妹有話何不好好說,就算眼淚不要銀子,也彆這麼華侈,顯得忒便宜!我們家雖不繁華,走出去好歹是伯府的女人,你這般可不像模樣。”
程二老爺冷眼瞧著神情冷酷的次女。
自出去就被程微完整疏忽的董姨娘心都快碎了,捧著心口點了點頭。
程微抬著下巴,不甘逞強地反問:“四妹說我中邪就是體貼則亂,我教誨她彆這般小家子氣,就是刻薄嗎?”
程彤說話柔聲細氣,如果平常,程微一回嘴,大嗓門立時顯得她仗著人高馬大欺負人,可現在她瘦了下來,冇了人高馬大的模樣,又被程澈奇妙妝點過,明顯音量不減還透著冷酷,給人的感受卻較著分歧了。
“你!”程彤這回眼淚是真流出來了,霧濛濛的眸子望著程二老爺,怯怯道,“父親,方纔您指責的莫非是彤兒嗎?”
程微一笑:“女孩子家不要胡言亂語呀。”
等走出院門,董姨娘才驚呼一聲:“老爺,揚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