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昕被曾氏問的一臉板滯,瞧瞧這個,瞧瞧阿誰,驀地一拍腦袋:“壞了,mm必然是還在聽雪林裡找路呢!”
見兒子滾出去了,曾氏抿了抿嘴,溫婉笑道:“義母,您看,孩子們都是讓人頭疼的,現在關頭還是看微兒到底如何了。”
老夫人越想越氣,狠狠瞪了韓氏一眼,心道這當孃的這麼不靠譜,她不幸的微兒可如何辦啊!
“止兒!”衛國公夫人陶氏驚詫昂首,這一驚非同小可。
這話一出,在場世人神情各彆,老夫人麵色微沉環顧一圈,這纔看向韓止,問道:“止兒,那你給祖母說清楚,你是如何害你表妹受傷的?”
“是如許嗎?”老夫人沉聲問韓止。
老夫人活力,韓氏一樣又氣又急,心道母親真是老胡塗了,微兒的性子她當孃的還不體味嗎,此事究查下去還不定如何呢,不如就此打住,起碼大嫂還心存歉疚,今後就不好再提起年初那事了。
老夫人一言不發,滿室鴉雀無聲,韓氏終究忍不住道:“母親,我看此事就算了,微兒本就是個跳脫性子,哪能怪到止兒身上。”
韓止肅容道:“是孫兒失手推倒了微表妹,不成想微表妹手腕恰好被枯枝刺傷了。祖母,請您家法措置孫兒吧!”
俗話說正打打盹就有人遞枕頭,還是親閨女知心,老夫人總算尋到了宣泄口,當下眉毛一豎痛斥道:“胡塗,哪有女兒還昏倒不醒,當孃的不但不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反而先說女兒不是的!”
衛國公老夫人有四個一等丫環,彆離是良辰、美景、賞心、樂事,此中以良辰最為細心,當下應一聲是,對美景使了個眼色,半晌後就一左一右拉著那侍女出去,等那侍女撲通一聲跪下後,各向一側退了兩步站定,如許的間隔,足以應對很多突髮狀況。
二人跪成一排爭相認錯,老夫人神采更加丟臉,一方麵懸心程微的安危,另一方麵窩火寶貝外孫女受了傷,還找不到個能夠發作的工具。畢竟她再偏疼,也不成能因為兩個孩子的偶然之失就重重懲罰,更何況,此中一個還是她本就心疼的嫡長孫。
正說著,俄然就是一陣重物接連倒地的聲音,程微披垂著頭髮從裡間衝了出來,一臉惶恐撲進了老夫人懷裡,眼淚簌簌而下:“外祖母,您冇死,您冇死,太好了……”
韓止一掀衣袍,跪了下來:“是孫兒害微表妹受了傷,請祖母懲罰!”
韓止忍不住看了程瑤一眼,程瑤投來祈求的目光。
“婢子……”玄月下認識瞥了韓止一眼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