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便要走,柳叔卻在背麵喊住蕭承安,“王爺,我家小娘子讓老奴給您帶兩句話。”
崔氏委曲道,“我當時也死力否定了虞昭是虞懷玉的女兒,百姓們也信賴了,可誰曉得王府尹會過來?”
王訶親身將虞昭送回了虞侯府,他臨走之前對虞昭說,“你伯母還未獲得動靜,本日我歸家去與她說,她定要請你進府中一聚,昭姐兒不要推讓。”
虞崇不語。
保護頓時收回了視野,考慮詞句,“王爺,虞小娘子給您行完針以後,寫了一個方劑,還說了一句話。”
“人各有命,逃命時誰能顧著誰?不怪你!”
“這訓人跟訓狗是一樣的,給一棒子再給點長處,讓她服帖,聽話才行。”
“有甚麼話就說,再往裡看謹慎我挖了你的眼。”
如果虞昭在這兒,必定一眼認出她是誰。
尚清清擦了擦淚,仍舊垂著眼,“伯父,我常常聽聞這教養孩子就跟訓植物是一樣的,該棗兒與棍棒雙管齊下。”
那是她的好義姐,尚清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