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圍觀的百姓聽到這話,不由得大驚。
“對!不但是虞侯府,我們大晉也毫不答應有這等冒充忠良以後的細作存在!”
待保護退下,虞昭看著赤裸的蕭承安,心下暗忖,怪不得幾十個保護都打不過他,那精瘦的肌肉哪怕放輕鬆,仍舊有模糊緊實線條,透著讓人難以挪開目光的美感。
“帶本夫人疇昔!”
就聞聲一道熟諳到不能再熟諳的女聲言辭鑿鑿,“感激諸位對我小叔子的恩典,此事我們虞侯府絕對不會善了!”
柳叔又驚又怒,千萬冇想到崔氏竟然把他家小娘子架在火上烤!
保護驚奇不定,一時候也開端躊躇起來。
身側大丫環趕緊扶住她,擔憂問,“夫人,您冇事吧?!”
崔氏聽了一耳朵,便感覺費事極了!
大丫環委曲看向崔氏。
“我小叔子錚錚鐵骨,忠心報國,當年在安西都護府以一己之力擋住西突厥的打擊,死得骸骨無存,我弟妹和我那小侄女皆葬在了安西都護府,小叔子連一滴血脈都未曾留下來,侯爺與我遭遇這等打擊,幾乎冇能扛過來。”
保護看虞昭久不下針,出聲提示,“虞小大夫?”
模糊間,他另有些後怕。
此時現在店鋪外頭,一輛馬車倉促趕過來,馬車上的一名身穿深色綾羅衣裙的夫人翻開了車簾,便看到那被人群團團包抄的店鋪。
“侯夫人說得對!那小娘子必定對我們大晉圖謀不軌,說不定還是西突厥的細作!用心往虞總督身上潑臟水!”
很快,渾身光溜溜隻剩下一條褻褲的蕭承安就呈現在虞昭的麵前。
大丫環被柳叔嚇了一跳,柳叔如何說也是個久經疆場的老兵了,身上氣勢迫人,豈是一個深宅丫頭能比得了的?
崔氏身邊的大丫環笑著說,“小郎君曲解了,我們是虞侯府的人,這位是虞侯府的夫人,我們聽聞外頭謊言說,有外人冒充我們家已故二老爺之女在都城招搖撞騙,還為王爺看病,我們虞侯府唯恐出甚麼不對這才倉猝趕過來的。”
直到最後一針,虞昭收回擊,看向蕭承安麵龐,因毒發而變得癲狂神態儘數消逝,神情也和緩下來。
崔氏三言兩語便挑起了民憤,圍在店鋪四周的百姓心中氣憤不已,已然將虞昭當作他國細作。
虞昭回過神,放心凝神,開端為蕭承安行鍼。
想到這兒,崔氏扭過甚,眼淚便啪嗒啪嗒往下落,哭得慘痛,
“侯爺去上衙前對去接虞昭的管事千丁寧萬叮囑,千萬不能讓虞昭的身份透露,這冇用的管事!竟然讓虞昭在大街上說本身是虞懷玉的女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