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嘴唇抖了抖，“小人……小人……”

男人蒲伏在地，一點都不敢坦白，“直到明天小人才曉得掌櫃說要小人放火燒的人是虞昭小娘子，小人在二樓比及兩位小娘子進了房，她們貌似在裡頭產生了辯論，小人等了一會兒，纔出來放了火，小人看到有個小娘子被布裹著，倒在地上，小人怕那人醒後逃竄……就……就踹了她兩腳，這才跑了。”

蕭承安皺眉看著那掌櫃，“你瘋了？！”

虞昭攥緊了雙手，墨瞳幽深如潭，情感莫名。

他與虞昭相逢時虞昭已經十四歲了，她從未說過她孤身一人過的是甚麼日子，可柳叔看她諳練的燒火，做飯，洗衣，連修漏水的房頂都是她親身來，就曉得她活到那麼大有多麼不易。

虞昭冇去看那掌櫃，而是將目光落在崔氏身上。

掌櫃雙眼赤紅，滿心的絕望，痛苦說道，“我殺的就是虞懷玉的女兒！明天虞侯府的管事過來隻是奉告我她們本日要來，我才策劃了這統統！我恨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！”

蕭承安與虞昭站得並不遠，他乃至能瞧清楚虞昭緊繃的下頜，握成拳的雙手。

很快，虞昭就向崔氏證明，她當真敢告她！

隻是本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