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丫環慎重應下。
完成了第一件大事,盧雪硯鬆了一口氣。不過,此行另有彆的一件事要做。
“方纔,徐媽媽將今早的事全數說了,還說了很多你的事情。”
盧雪硯握著短刃發誓:“表弟,我如果再犯胡塗,就用這把短刀削破本身的腦袋!”
盧雪硯深思半晌,遂伸手接下,內心策畫著回禮。
老夫人戳了戳盧雪硯光亮的額頭,笑嗬嗬道:“甚麼求不求的,你就是要天上的玉輪,外祖母也一棒子給你打下來。”
“盧雪硯,你如何了,發甚麼呆呀?”
“母親整天逼著我讀書,不準我再練武,我都快煩死了。”
盧雪硯本不想要的,可見表弟至心饋送,又不好回絕。
“既然如此,好,拉鉤,蓋印,一百年,不準變。”劉存章語氣慎重。
遂起家道:“外祖母,孫女另有一事相求。”
盧雪硯搖點頭:“外祖母,這千萬使不得,你的情意硯兒領了,但這畢竟是盧府的家事,您若插手,怕是……”
“外祖母,不怪孃親,硯兒要的可不是淺顯丫環。”
盧雪硯搖了點頭,笑著道:“外祖母你千萬不聽信內裡的流言流言,信賴硯兒,等著外祖父他們大勝返來便是。”
劉存章飛身躺在石椅,將手裡的小石子扔到水池,長歎短歎道:“盧雪硯,我記得你從小鬼點子就多,你快幫我想個彆例,我都快煩死了,真是一個頭兩個大。”
“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,書白癡。”劉存章白了一眼盧雪硯。
盧雪硯也不活力,遂笑盈盈地看著老夫人:“外祖母,孫女本日上門,是特地帶來了喜信。”
“外祖母,硯兒想跟你討要兩個丫環。”盧雪硯紅著臉道。
男人眉清目秀,豐神俊朗,自帶一股書香氣,眉宇間又透出幾絲豪氣,恰是將軍府的嫡長孫,劉裴度。
劉存章卻一個字都不信,盧雪硯很不對勁,莫非被鬼迷了眼不是?
劉章存聞言,樂出眼淚來:“祖母,你就寵她吧,謹慎她真讓你去摘玉輪。”
話一出口,劉存章玉臉通紅,趕緊扭過甚去。
“外祖母,您喝茶。”盧雪硯捧著茶碗笑容滿麵道。
麵前的少女,臉頰晶瑩,雙眸含水,眉眼帶笑,美得讓人移不開眼。
老夫人接過茶碗,笑得合不攏嘴:“乖孩子,存兒,好好跟你表姐學學。”
盧雪硯回過神:“冇事兒,你就先順著舅母的意義來,我歸去幫你想個彆例。”
李氏紅著眼,看向老夫人,內心又喜又疑,可硯兒說得信誓旦旦,不像作假。
可惜,外祖父他們想得太天真了,亦或許太信賴陛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