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昭王,盧雪硯,劉裴度,李玉冰四人正在院子裡談天說地,煮酒論詩,談笑晏晏,好不舒暢。
昭王來越州的時候,隻帶了幾個隨行的侍衛,身邊冇有一粒糧食。
“饒命啊!小人是冤枉!”
薛丁任抓住此中一人,嘲笑道:“笑話!必定是你們中有人結合外人把糧食運走了!”
這昭王那邊俄然間就有糧食賑災了,本身的糧食卻不見了。
“莫大人說的是,但是,這麼多糧食去哪了?”
這話,但是千萬不能說的。
語罷,一行人朝著昭王所居住的院子來了。
四人像是早就推測了普通,微微一笑,涓滴不在乎:“讓他們出去吧。”
盧雪硯微微一笑,看來已經曉得本身的身份了,本身到底是低估了這些人,畢竟這些人身後但是站著壽王呢!
“饒命啊!饒命......”
難不成真的是見鬼了?
“是啊是啊,殿下,那但是我們統統人一起湊的糧食啊!”身後的人,七嘴八舌說個不斷。
“說!糧食是如何不見的,是甚麼時候不見的!”薛丁任一臉陰狠地看著世人,麵上殺機滿盈,嘴裡蹦出幾個字來。
很快,趙六就領著一群人出去了。
一旁的昭王臉上還是帶著笑,道:“如果本王冇記錯,各位才簽了一份家中無糧的票據,如何,這才過了三天,你們就冒出五倉糧,你們又籌算作何解釋?”
正在暢快之時,趙六俄然出去:“薛公子肝火沖沖來了,還帶了很多人。”
告饒聲越來越遠,場麵刹時靜了下來,誰也不敢作聲。
幾百人連連叩首,響徹雲霄,實在是令人堵塞!
倒是李玉冰肝火沖沖:“混賬東西,你再敢信口開河,冤枉硯兒,看本蜜斯不宰了你!”
“殿下,你愛民如子,求昭王殿下幫我們抓到阿誰可愛的偷糧賊啊,不然刻苦受難的就是老百姓了!”
薛丁任不愧是見過世麵的人,立馬反應過來。
劉裴度從速將人拉住,表示李玉冰沉著下來。
昭王挑了挑眉,不動聲色道:“薛家不愧是越州第一家屬,竟然能找到這裡來,怪不得這越州老百姓如此戀慕你薛家了。”
昭王聞言,淡笑道:“本來如此,不過你們有冤情,應當去找刺史大人,本王不過是來賑災的,對越州不甚體味,隻怕幫不到各位,各位隻怕要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殿下,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!”薛丁任苦著臉叫冤。
這時,盧雪硯笑盈盈拿出一疊紙,遞給了昭王,恰是他們親身落名的糧食票據。
“本來是薛公子,不知大半夜的,跑本王這裡,所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