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,他問:“這些手腕,都是為了奉迎你那位心上人,專門學的?”
沈定珠隻要順服的時候,纔會嬌柔地自稱為妾,常日裡,那斑斕且傲岸的頭顱不會為任何人低下。
“王爺真是過分。”她之前在絕馬寺那夜嫌棄過他,他竟然咬她的手指抨擊。
“王爺,醒酒湯送來了,奴婢給您送出來吧?”鄭爾蘭迫不及待地要闖進門來。
沈定珠怕他再“發瘋”,從榻高低去,暴露半截白淨的小腰,看的人血脈噴張。
她有些急了,那雙水眸中出現的羞惱之色,像極了即將要暴露爪子的貓兒。
沈定珠方纔還想著從了他,但被咬了兩口,她現在隻想歸去。
哪想到,蕭琅炎剛站起來,就不由分辯地將她按進了榻上。
不就是咬了兩口嗎,哭這麼多眼淚。
沈定珠一僵,她的手本來自但是然地搭在他的肩頭,聽言緩緩垂下。
屋內。
蕭琅炎掀眼看她,屋內的一盞燭火,將他漂亮冷冽的表麵,映照得非常清楚。
“鄭女人,東西交給雜家,你走吧。”
他眼神突然一深,兩人都沉默半晌,忽的,他抓住她一隻手,一口咬住了她細嫩粉白的指尖。
“真的?”她欣喜不已,也收回了推拒他的手,“王爺大恩,妾冇齒難忘。”
沈定珠吃痛一聲:“王爺?”
沈定珠感覺有些癢,便瑟縮脖子,用荏弱的手掌推搡他:“王爺!”
不知何時,她暴露來的白淨肩頭,已經出現粉紅,像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。
畢竟,她隻能目光怨毒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,隨後回身氣沖沖地拜彆。
沈定珠忙端住他苗條的手掌,那雙表麵標緻的眼眸中,帶著靈動和無辜。
沈定珠主動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極其小聲地說:“那就請王爺顧恤……”
沈定珠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,竟然讓王爺給她“開臉”了?!
蕭琅炎沙啞的聲音帶著切齒的笑:“還嫌棄兩次!”
“去端茶來,本王渴了。”蕭琅炎不睬會她的控告,叮嚀道。
她曉得本身遲早躲不過,與其扭捏,倒不如大風雅方地接管。
她伸脫手,悄悄地按在太陽穴兩端,細嫩的指肉,就像無骨一樣,帶著淡淡的冰冷,讓人感到溫馨。
蕭琅炎腦海裡,就像有人放了一把火,燒的他口渴難耐。
“好。”他倒是冇反對,躺下後,沈定珠膝行上去,坐在了他左邊。
沈定珠見他如此,隻能上前,雙臂摟住他的一隻胳膊,用力將他扶起來。
說罷,沈定珠還冇反應過來,他又俯身下來,在她稚嫩的肩頭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