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說,他們該當能安然無恙地下山?
以傅雲秋現在的傷勢,定然是騎不了馬的,蕭琅炎恐怕要跟她同騎了。
傅雲秋頓時接話:“那樣夏季就不怕冷了,郎中也說我的咳喘要好好保暖,得護好脖子。”
“我也是怕傅大蜜斯追不上獵物,才一時焦急,不過騎獵實在傷害,傅大蜜斯如果甚麼都不會的話,還是彆插手了。”
蕭琅炎前去查抄了一番,淡淡道:“骨頭錯位了,不嚴峻,一會送你回行宮,傳太醫來治。”
傅雲秋悶哼一聲,疼的額頭浸出一片盜汗。
如果這是傅雲秋的箭,那麼,她不但會箭術,馬術更是不錯。
但是,蕭琅炎朝沈定珠走來,一舉翻上她的黃鬃馬,坐在了她的身後,與她相貼。
不然不會在那麼短的時候內,禮服吃驚的馬匹,還能找到機遇躲在暗處,向她射暗箭。
沈定珠不疑有他,頓時哈腰,抱緊了馬脖子。
沈定珠奔馳一段路,卻發明傅雲秋的影子已經連同那隻梅花鹿一起,瞧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