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越將軍負傷了。”吳琸開口說的一句話就讓薑月昭愣住了,自歸安寺一彆越正濯已好久未曾露麵,薑月昭從未主動去問及,卻從未想過越正濯會在京中負傷。
越正濯則是沉默跪在門前,赤裸著的上身還纏著紅色的紗布,低垂著頭一副任由吵架的姿勢。
越正濯張了張口低頭道:“多謝公主體貼。”
“甚麼時候的事情?”薑月昭較著嚴峻了,眉眼微沉低聲扣問道。
她與越正濯手拉動手,抬頭望著一個個開朗大笑的將軍們,也見到了女將軍英姿颯爽的模樣。
“已有三天了,是方纔主子送應大人出府之時,應大人奉告的。”吳琸持續道:“主子急著來奉告公主,並未多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