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皇後滿臉倦色對著薑月昭笑了笑道:“並無甚麼大礙,也許是勞累了。”
“現在皇大將朝中政權收攏的愈發多了,乃至對太子都有所防備,若冇法做到把握的時候,便是不會讓太子插手半分。”
薑月昭皺著眉,看著自家母後的神采不感覺這是無礙的模樣。
“若老四對太子馬首是瞻便也罷了,恰好邇來本宮發覺其可不像是居於人下的模樣。”趙皇後說著看向薑月昭說道:“昭昭,現在你的公主府與勤王府附近,可暗中叫人盯著一些。”
趙皇後略微抬眼說道:“邇來本宮發明宮中有道人暗中出入,原覺得是哪個不長眼的妃嬪鬨出的幺蛾子。”
薑月昭抿著唇,帶著幾分猜疑輕聲說道:“早前女兒並不曉得為甚麼四皇弟要出宮來,是厥後偶然之間出去玩耍才發明,四皇子彷彿在都城表裡都有很多暗園,也不知是做甚麼用的。”
薑月昭這話讓趙皇後幾次皺眉,若說之前隻是有些鬆動,那麼現在就是在被薑月昭逐步撬動了。
薑月昭捧著信紙一點點細看,彷彿要從這些筆跡當中設想著越正濯的模樣。
“太子妃邇來無事就經常帶著小皇孫來宮裡陪陪皇上吧。”趙皇後說著笑了笑說道:“不說旁的,即便是看在小皇孫的麵子上,皇上對太子也不會有甚麼指責的。”
北境實在是過分偏僻了,軍中環境約莫是愈演愈烈了,這封信不知在路上擔擱了多久,薑月昭收到的時候都感覺這信紙泛著黃,信紙上的筆跡亦是顯得彌足貴重。
隻是不能持續上朝了,最後隻能召見了太子,讓太子暫理朝政。
趙皇後說著極其沉悶地歎了口氣,輕聲說道:“趙家邇來在朝中壯勢,皇上無半點禁止之意,竟是存了聽任的心機,要讓趙家為七皇子鋪路,意在培養皇子。”
“你父皇前兩日就有些勞累,母後勸止他歇息,就是不聽。”趙皇後皺了皺眉說道:“現在倒是病倒了……”
趙皇後說了這麼多,約莫隻要這一句話讓薑月昭最為歡樂。
薑月昭還未為此歡樂,北境便傳來了急報。
這一次越正濯提到了關於外祖父的好多東西,外祖父的身材還是健朗,亦是對她萬分思念,在信紙的最後,另有外祖父的手書,隻要寥寥數語,蒼勁有力的筆鋒下寫著兩句話。
“把這信收好,雲霧替本宮主打扮!”
“朝事這麼多,哪能一日就措置完?”薑月昭聽著皺了皺眉說道:“再者不是另有太子哥哥嗎?”
“皇上尋的是長命之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