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武帝聽著這話大為歡暢:“未曾想駙馬不但技藝過人,這棋藝也不差,好好好!”
薑月昭:“……”
太子和太子妃過來的時候,薑月昭正跟元武帝下棋呢。
“嘶——!”越正濯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小臉道:“還想來?”
出宮以後,薑月昭端坐在馬車上,身邊坐著的是越正濯。
“主子這就去。”李明應了一聲回身出去了。
誰能想到他開初的本意,隻是想抱一抱他的公主呢?
幾近是帶著要求似的圈著他的脖子低聲道:“彆,彆在這,回家再……再要好不好?”
“想來這兩家也在籌辦商討婚事了。”韓依希非常感慨似的說道。
薑月昭瞪了他一眼,越正濯笑著伸手將她攬入懷中。
越正濯鼻息微重,抬手敲著馬車壁沿道:“走快些。”
薑月昭身軀略微僵住,伸手抵住他胸口道:“你乾甚麼?這但是在駕車……”
“那也算是功德。”薑月昭聽著點了點頭,霍江壽是霍家獨子,翟夢琪嫁疇昔也不委曲。
冇想到霍江壽竟是這般敏捷,說去提親就去提親了?
直到那帶著炎熱的大手穿過裙底,薑月昭有些狠惡掙紮了起來。
用過膳以後,元武帝便回了書房,薑月昭和越正濯也聯袂回家了。
“前幾日夢琪還給我送信,說是霍家讓人上門提親了。”韓依希聽著薑月昭的話笑了笑,隨即說道:“你忙著婚事,我便冇知會你。”
她的棋藝不差,這會兒與元武帝交兵好久不見落敗,中間越正濯端坐著看的當真,薑脩晗帶著幾分獵奇探頭看了兩眼,當即笑道:“父皇,您如何給昭昭讓子呢?”
隻是霍江壽並未又再進一步的模樣,薑月昭還覺得他們二人怕是還需很多磨一段時候了。
“我還覺得你不喜好坐馬車。”薑月昭鮮少見越正濯坐馬車,大多數時候都是騎馬。
他套上了外袍喚了水,然後返來抱著薑月昭去沐浴,開初薑月昭是順從掙紮的,但是她實在冇阿誰力量多動,乾脆由著他去了,待洗完整理潔淨了床榻。
薑月昭在接受了自家母後的調侃和培植,這會兒已經冇那麼輕易臉紅了,端著茶杯點了點頭道:“駙馬非常體貼,在長信公府也到處以我為先,甚是對勁。”
“你敢!”薑月昭氣壞了,這該死的男人怎上了床就不聽使喚,彷彿渾身高低都有使不完的力量,任憑她如何叫都不肯停。
“你拿來就是了。”
當真是人不成貌相啊……
“我原覺得會是瑩瑩先結婚呢。”韓依希端著茶盞抿了一口道:“這丫頭離京了就像是放出去的野馬,幾個月了也冇個信寄返來,也不知在外頭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