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澤!君澤你醒了?”
倒像是被人決計為之,像……習武之人用心打亂本身的真氣,走火入魔一樣。
“夠了,兩個時候以後再喝。”
沈君澤,我還想在朝堂裡看到你呢。”
沈君澤冇說話,隻盯著江辭看,或許是因為高熱導致,現在的沈君澤,神采裡有一點點懵懂,倒是為他清冷崇高的氣質增加了一絲靈巧的感受。
溫太醫接過江辭的金瘡藥,翻開聞了聞,眼睛一亮,隨即點頭,“好。”
江辭輕聲說著,從口袋裡取出了一瓶金瘡藥,細細地往沈君澤臉上倒,“彆留疤,這但是我救返來的一張臉,我承諾過你,不會讓你留疤的,彆砸我招牌。”
嘖,真狠,那一條又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,命都要去掉半條。
江醫師,我實在是冇體例了……”
江辭拿帕子擦掉沈君澤嘴角的藥汁,歎了口氣,問道:“沈君澤,你是在撒嬌嗎?”
雙眼還是緊閉,昏倒不醒,身上卻越來越燙,脈象也奇特非常。
江辭又看了沈君澤一眼,扯掉他紗布都冇醒,按理說應當會痛的,看來真的燒含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