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久了,身上都酸了,就去了院子裡坐了下來,曬曬太陽。
冇等她撲到身邊,前麵的人笑著俄然飄走了,她一時收不住,彷彿跌下了萬丈絕壁。
她渾身有力,肚子也好餓,看來,是病倒了。
“啊…爸爸。”她忍不住尖叫。
幸虧男女官房是分開的,不然樂怡總感覺有種大師一起上官房的感受,真是奇特的要死。
一起?上官房?燕子楨感覺本日要麼是日頭太大,要麼是趕夜路趕的頭有些暈。
本想喂蜜斯來著,可蜜斯不讓,她隻好扶著她坐在了桌子旁。
看不出,太子也是個麵冷心熱的人。
香兒見她身後另有人,本來是太子,忙福了福身子,道了聲安。
“是的,奴婢焦急返來,冇有多問,估摸著是太子去內裡買的。”
麵前的爸爸明黃的衣服變了,變成了藏青色的中山裝,本來冇甚麼神采的臉變成了老爸熟諳的笑容。
燕子楨一時啞然,手放鬆了,“我也去。”
晃了兩晃,胳膊被人拽住了,這才穩住了身形,她昂首。
吃力的穿上衣服,頭髮也冇力量梳,紮了個馬尾,亂亂的。
小女人是做惡夢了?大夫不是說冇甚麼大礙嗎?
“那太子呢?”她不免有些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