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邑一笑:“我是啊。”
但願這一次的重來,能夠讓李嘉和有彆的目標和想要做的事情。
她想到李嘉和還在內裡等著,跟康邑說完話,便回身走了。
許思忡與馮天真坐在一起商討此次覃州兵變之事。
這一點,她跟嘉和都很清楚。
他重視到房卿九的一身打扮,再想起李嘉和俄然往望嶽軒裡送那麼多東西來,便曉得房卿九的下一步要做甚麼:“你做這番打扮,是籌辦解纜覃州,找你的嫩草小容淵?”
“……”
這甚麼江湖方士啊。
她揉了揉眉心:“您真的是我徒弟嗎?”
李嘉和早已在此等待。
房卿九判定道:“不考慮。”
馮天真想到當今皇上所謂的三十萬軍馬,實際上能夠用的,算得上是精銳軍隊的隻要馮家練習出來的兵士。
她找到了合適本身的人,也想清楚了這一輩子應當如何去活。
房如甯笑著瞻仰晴空,眼中倒映出藍天白雲的場景:“母親,如有人跟您扣問阿九的環境,你就說還在療養。”
康邑望著她分開的背影,嘴角的弧度落下。
康邑笑了笑,眼裡帶著一絲凝重和當真,隻不過陽光正暖,從房卿九的位置看去,康邑的眼神不太逼真:“為師說了你的生辰八字,他掐指一算,說房卿九這個名字,是必定的帝王命。”
正如宿世的李嘉和普通,他除了她以外,找不到活下去的來由了。
“……”
他這一餬口的挺長的,也見過了朝代更替,還是他最愛的小門徒弄出來的。
都說這世上能與王牤對抗之人,唯有房卿九。
兩人坐在火堆前,從兵變一事聊到覃州陣勢。
茵姨娘點頭,她大抵猜到了:“她是去找容公子了嗎?”
小容淵就小容淵吧,為甚麼還非要在前麵加上‘嫩草’兩字?
許思忡將烤肉翻轉,一股肉香傳遍,火光將他的臉照的通紅,雙眼顯得更加烏黑:“單單是這些兵士的權勢,不敷以對抗北陵國。我探聽過,賣力練習北陵國兵士的,是曾經天錫國的振國將軍王牤。王牤此人的手腕有多狠辣,他練習出來的兵士氣力有多刁悍,信賴不消我詳細的申明,馮公子也清楚。”
房卿九覺著吧,康邑不像是會全數聽信江湖方士之言的人。畢竟江湖方士說的,不能全信,但也不是說冇有一句話不能信的。
以後,他的小門徒死了,又見證了薑延登基。
康邑坐在亭子內,看著李嘉和對房卿九言聽計從的模樣,感覺此人邊幅俊朗瑰麗,脾氣又好,忍不住道:“小五啊,老夫曉得,容淵的死對你打擊很大,但我看這小夥子不錯,你不如考慮考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