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著氣站定在涼亭外,雙目望著房卿九,道:“堂蜜斯,府外來了一群人,說是給堂蜜斯送禮,非要你出去一趟。”
房如韻認完錯,便瞧著房卿九,腔調透著兩分親熱:“堂妹,我信賴你是個漂亮的人,該當不會為了這點事不待見大堂姐,曲解大堂姐對你不上心吧?”
“祖母說的是。”房卿九笑意中轉眼底,讓人辯白不清真偽,對於房如韻的問話,她答道:“我為人夙來大量,即便大堂姐操行不端,辦事不當,我也必然會諒解大堂姐的。”
老太太也覺著房卿九說話不好聽,但她一個長輩,總不能跟小輩斤斤計算。她也曉得房如韻怕是要受些委曲,可比起房府的興衰,那點委曲又算得了甚麼?
房如甯坐在涼亭裡的石凳上,從側麵打量著房卿九,這幅慵慵懶懶的神態,讓她遐想到了正在曬太陽的貓兒。